,同行如敌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你们大可以想想,有没有符合我们刚刚梳理出来的三个条件的,对你们家里了解不少,昨天还来吊唁过,还和你在生意场上有些竞争关系的,仔细想想,多半就在他们之中了。
因为昨天白天我并不在这里,所以我也不能帮你们做出什么判断,这终究也只能够靠你们自己去推理。但是千万记住了,一切推理,最后都要有证据才行,不然的话切勿激动才是。”
说到这里,陈琅又给他们提供了一些提示,说道:“一时半会儿的让你们去想到底是谁做的你们可能还真不好猜,或许你们已经有了几个值得怀疑的对象了,但是无凭无据的,你们自然也不能上门去找人家要什么说法!不过你们可以时候对这几家多做些防备,然后找人慢慢去打听。
一般而言,这些有钱的大老板不可能自己去修习这些阴邪术法来害人,所以你们也不可能从他们之中谁家会因为死了一个人办丧事来进行确认,那人只会是他们花钱雇来的。
虽然很不走运让人家把命给搭上了,但是对于这些亡命之徒来说,无非也就是多赔些钱而已,不算什么大事。不过你们要是非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问问一个人的意见,或许他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也说不定呢!”
众人一听有人能帮他们提供线索,让他们尽快的找到那个害他们家的幕后真凶,也是连忙追问道:“是谁?找到他就能问出来是谁害的我们张家吗?我们天一亮就立刻让人去找他,只要他肯帮忙,我们一定有重谢!”
这话时张进社说的,陈琅听在耳里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这个张家的二儿子虽说不是什么坏人,但是性子实在是急了些,而且还总是以为有钱就了不起的样子,一说到什么事情就知道拿钱说话。虽然陈琅很不想承认这样做确实很有效果,但是这毕竟对于修身养性没什么好处,所以才会不自觉得有些反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琅有些不快,张进社又连忙说道:“只要他肯告诉我们线索,或者直接告诉我们是谁害了我们,那就是我们张家的大恩人,就是千恩万谢也不为过!”
说着又讨好般的看着陈琅,道:“还有陈道长您,这两天也是为了我们张家劳心劳力的,自然是不能亏待了。我听小刘还有小羽说了,您住的正心观实在是有些老旧了,等我们家里的事情消停了些,我和大哥立刻就让人帮着找一处好地段,给你们盖一个更加气派些的道观,保准日后香火鼎盛!咱们张家虽说不上是手段通天,但是这些本事还是有的。”
陈琅微微笑了笑,摆摆手道:“这倒不用了,我和我师兄已经习惯住在那个小院子里面了,要是真的搬去了什么大道观,反倒是会有些不习惯,而且这对于我们习道的人也是没什么用处的,道家讲究无为,更是注重修身养性,所以你们如果真的要感激的话,就如以往一样,多替家里还有社会做些好事吧!”
张援朝连忙应承下来,说是以后要资助一些穷困的孩子上学读书,来给家里人积德,然后继续问道:“这些事我们都记住了,还烦请陈道长说说,到底我们应该找谁才能知道是谁在幕后害我们的呢?”
“你们还记不记得他们之前一直想要栽赃陷害的那个独眼的中年男人?我觉得,他或许会知道是谁要害的你们呢!你们可以去渝州找他问问,我相信一定会有线索的!”陈琅看了看外面忙活的的众人,慢慢地说道。
“为什么?”张羽感到非常的好奇,于是就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