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琅笑盈盈的看着南山人君,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看他那一脸自信的样子,张羽可不认为他说的那个事情的成功率会仅有八成,保不齐就是这个家伙在故作谦虚呢。不过想想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陈琅似乎也不会对一件事情妄下结论。
张羽也是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你就别担心了,陈琅都这么说了,那绝对是十拿九稳,要是我们骗你的话,你就直接动手好了,反正我们俩就在这里,又跑不了!”
南山人君看向了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这一百多年以来,她也算是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了,但是像这两个家伙,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当真是奇怪的很。不过,或许也就是这两个人,才能真正的帮到自己吧。
张羽没有继续留在原地,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他也帮不上忙,这是陈琅该做的事情,自己还是赶紧收拾一下现场吧,尤其是这个刚刚被抓过来的家伙。虽然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是还是要认真对待才行,免得他偷偷跑了。
陈琅看了看忙活起来的张羽,摇了摇头,然后朝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人君,这里的情况还不是特别明朗,我或许不能跟着你去你的那个小庙了,要不,就劳烦您多跑一趟,带着您的孩子来这里一趟,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准备准备。等您再一次带着孩子过来的时候,我这边也差不多准备好了,到时候估计也就能开始了。”
南山人君点了点头,然后整个身影迅速的就从陈琅眼前闪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陈琅的视线范围之中。
陈琅看着已经远去的那青山人君,又回过头来看看正在被张羽五花大绑的那个倒霉的可怜蛋,最后目光又落到了外面一堆残肢断臂上,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是受了八十多年香火供奉的小山神,虽然修为去了一半,但是依然可怕得很啊。还好今天白天在庙里面没有和她动起手来,不然想要赢的话,还真的有些难办啊。”
虽然只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却是被在一边忙活的张羽给听了个一清二楚。这倒也是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连忙抬起头看向了陈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白天的时候这家伙可是把南山人君说的多么多么的厉害啊,怎么刚刚好像突然说了想要赢的话却很难办的话啊?难不成他还是有手段打赢对方的?不是做不到,而仅仅是难办?
我的天啊,果然是个高手,不仅仅是本事,连为人风范都厉害得不得了!
陈琅这个时候也回过头来看向了他,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了?刚刚听到我说的话觉得好奇了?别好奇,以后的事情还多呢,不过有句话我可得事先告诉你,遇到事情,不是都要直接出最大底牌的。在确保自身安全和胜算的情况下,慢慢的预备后手,一步一步出牌,这才是正确的套路。”
虽然道理很浅显,但是陈琅的话去却很合张羽的胃口。比喻的很恰当啊,谁也不是在打牌的时候就一下子四个二打出去啊,这种大杀器当然是用来压箱底的啊,一张一张的出牌,确实很形象。
等到一切事情都准备停当的时候,南山人君也已经回来了,怀里面抱着那个样子依旧非常虚弱的小人君,然后追问道:“准备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吧?”
陈琅将自己背包里面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都被准备好了,因为文家的桌子已经在刚刚的战斗之中碎成了八瓣,所以此时一干东西也只能摆在地上。陈琅将怀里面护着好好的那个装着太岁肉的容器也摆在了地上,然后慢慢的撕去了上面贴着的黄符。
刚一撕开符纸,南山人君和她怀里面的小人君都是突然间一怔,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容器。
“你打算怎么做?”南山人君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毕竟是出于关心自己的孩子,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陈琅重新站起了身,指着地上的那个太岁的肉片,说道:“南山人君在这里一百多年的时间了,总不会连太岁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吧?”
听了他的话,南山人君又是一怔,她不由得都看了几眼地上的那个小容器,尤其是那一小段黏糊糊的发白的太岁肉。抬起头看向陈琅,疑惑的问道:“你是打算用太岁的肉作为药引?你真的是太天真了,除非是整株太岁一起出来,不然的话,切下来的肉片很快就会失去效力的!
从你之前送来的那封求助信之中,你告诉我你是在下午的时候得到了这个可以救我孩子的东西的。那么距离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我可是会对你痛下杀手的!”
陈琅手上摆弄着那张刚刚才被撕成两半的符纸,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啊,我早就有了准备,这张符就是为了将太岁肉片的效力保存着的。不过现在撕去之后,这块肉片效力消失的速度会加快,估摸着,也就是十分钟吧。”
接着,他慢慢的估算了一下时间,对着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有些着急的南山人君说道:“不用担心,准备得很充分,步骤也不多,很快的,剩下的时间足够了!”
伸出两根手指将一只点燃的香的香头折断,然后轻轻一甩,将香头丢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