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家三兄弟吃的差不多只剩下鱼架子的鲈鱼说道:“你看那盘鲈鱼,现在被张羽还有赵家三位兄弟吃的一干二净,这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赵鹤还有些不明白,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三个侄子,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请您再说的明白一些?”
陈琅拿着一张餐巾纸,擦去了那个鲈鱼的鲈字左半边,擦去了鱼,只留下了一个卢字。然后指了指桌面,说道:“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鱼被吃了,自然就不在是江海之中性情凶猛的鲈鱼了,而且鲈鱼再凶猛,在打渔为生的人面前,也不过就是盘中的一道菜。”
见赵鹤没有反应,他就继续说道:“卢,饭器,古同垆,酒家安放盛酒器的土墩子。我注意到,赵三先生刚刚是用杯中的就写下的这个字,这不就更形象了吗?原本是凶猛的鲈鱼,预示事情凶险,现在是盛酒的容器,宴席无酒不欢,这就说明事情最终一定会顺利解决,众人到时还可以把酒言欢!”
赵鹤脸上露出喜悦之色,竖着大拇指,赞叹道:“好啊,这个字解得好,那我就借陈道长的吉言了!”
没等他高兴多长时间呢,陈琅就轻轻拿筷子敲了敲桌面,道:“我话还没说完呢,先别着急高兴啊,要不你听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