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何雨欣的脑子‘嗡’了一声。
不是何雨欣把人往坏了想,而是现在这情况,不容她不把事儿往坏了想。
一个女人,真的能安安静静的守节吗?
何雨欣对这个时期的了解来源于之前过过的一个天灾本。
她当时到处种地,见到的民生也有很多。
她不得不承认一点,在古代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女性便是弱势群体。
谁都能欺负,被欺负了也不敢吱声。
何雨欣抱着最后的希望问管事。
“死者今年多大?”
管事斜了何雨欣一眼,像是没明白她打听这个做什么,不过还是回答了。
“十七,男人刚死一年,悲伤过度最后还是随男人去了。”
何雨欣听完直接转头就走。
什么随男人而去,这人八成是受了委屈不敢张扬自我了断的!
何雨欣真希望自己猜测的是错误的。
村子今天挺热闹,村里人都大肆宣扬节妇的‘高洁’,她的葬礼办的很大,不光有孩子给她摔盆打幡,村里人更是集资请了班子来村子里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