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小花的话,嘴角微不可见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下车之后。 我看着迈巴赫在夜色中沉稳离去,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个从头到尾都不曾言语的中年人,虽然和我一样,都是司机,但我却清楚的知道,这个中年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在我上车的一霎那,他是第一时间就反锁了车门,同时眼神锐利,观察着四周可能发生的情况,手背骨节凸出,周围起了厚厚的老茧,加上他对张小花骚包的不屑,足以证明他的不同寻常。 毕竟张小花这变态光头的武力值我是亲眼见识过的,然后我脑子里怪异的浮现出一个想法,那个中年司机该不会堪比张小花一样的怪物吧。 咬人的狗不叫。 中年人能够成为陈浮生的贴身司机,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最关键的是,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食指指腹也有着一层老茧,很明显是经常摸枪摸出来的。 他们所站的位置到底是怎样的高度?他们所处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久久不能平息,蓦然的有一种蹲在井底抬头仰望苍穹的感觉,能看到的只有井边缘的那么一圈,看不清,也看不透。 回到家。 娟姐正在从洗衣机拿衣服往阳台上去晾着,我张开手走过去,语气有着我自己也听不懂的疲惫在里面。 “娟姐,给我个拥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