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村子的大道上,赵山南,衡秋,林泳三人已经在那等着了,林子,余玲,佟娅,方远文四人应该还在巷子内。
等我和傅叶走进,赵山南略带歉意说:“这里的八卦布局有些特别,我之前也没想到”。
“主任,你之前不知道?”,傅叶和我对视一眼,惊讶道。
“这处地方知道的人很少,我之前只是略有耳闻,但没想到这是以先天八卦布的局”。
说道这先天布局,我忍不住说:“这绝对不会是夏朝守墓人修建的,绝对有大师级人物主持修建”。
“或许是彭祖”
赵山南不太确定地说了一个人名。
这彭祖一直都是被史学家否定的一个人物,因为传说他活了八百岁。在史记和国语这两本史书都有记载:说彭祖生活在尧舜时期,还建立了彭国,是彭姓的始祖。后来,彭祖还在夏朝、商朝两个朝代都做过官,一共活了800多年。
这个彭祖的寿命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绝对是有真本事的一个人。
“干他大爷的,这什么八卦布局,布局的人绝对是个骗子,方位都没搞对”,林子骂骂咧咧地和余玲两人从一条巷道中走了出来。
我们几人愣了一下,听林子这意思,似乎还没搞清这是先天布局。
等林子和余玲走进,衡秋疑惑道:“你们是怎么走出来的?”。
“闭着眼睛瞎猜的,也不知那个王八蛋骗子布的局,连八卦方位都不对”。
“猜的?”
衡秋不太相信地看向余玲,见余玲点头承认,我们几人一阵无语。
傅叶开口道:“林子,这是先天布局,不是后天八卦的布局,人家可是个真正的高人”。
这回林子和余玲两人愣住了,林子眨巴两下眼睛,嗨了一声笑道:“那个,刚才瞎说呢,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和未济一起学习过,你们不会真觉得我是靠着瞎猜走出来的吧?”。
话音未落,余玲愣愣地说道:“林子,我们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
不等多说,方远文和佟娅也从一条巷道里走了两人,两人也看出先天布局。
没看出来的大概只有林子和余玲了,两人在一起估计净调笑玩闹都没认真去寻方位。我不觉林子真看不出来,当初是一起在杨国富那学的,他掌握的比我还好。
走进村子,有些湘西山村的感觉,石头垒成的古宅老巷,村里人并不忙碌,不少屋舍门前坐着晒太阳聊天的老头老太太,甚至还有躺在屋前树下半睡半醒的大人和小孩。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拄着拐杖迎面而来,不等赵山南开口,老头惊讶地打量我们一眼,先说道:“你们是外地来的?”。
“大爷,村支书家在哪?”,赵山南开口笑道。
“你们是来干嘛的?俺们这可没值钱宝贝,别想打什么坏主意,不然把你们赶出村子”,老头有些生气,拐杖在地上跺了两下。
我们几人感觉莫名其妙,赵山南脸色不变,从口袋掏出一本文件在老头前晃了晃,“大爷,我们是勘探局的,来调查一下这边的地质情况,不是什么坏人”。
老头诧异了一下,又打量我们一遍,伸出颤微干枯的手指了指远处的一间房子,“那家是村支书家”。
说完,老头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离开了,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什么。
村支书家只有村支书和其老婆,孩子都在县里工作。
在村支书家坐下后,赵山南也不多说,开门见山道:“听说半年前村子里有人翻修老屋,挖地基时挖出一堆黄铜碎块,还有一些腐烂布帛和药材是不是?”。
村支书愣了一下,没想到赵山南会问这问题,以为问的会是这边的地质水质情况。
“确实有这事,不过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文物,大家都没在意,第二天有个经常来村里的走乡货郎过来给收走了”。
“那货郎家住哪?”
村支书去问了一下自己的老婆,回来说道:“市内的夹子胡同,几号就不清楚了”。
记下地址,赵山南又随便问了几个地质问题,便带着我们匆匆离去。
从村子里出来,林子说道:“主任,这李道子到底去了多少个地方?咱们循着几百年前古人足迹去找,这简直就是捞针大海里捞针,摸不着底啊”。
“得到的帛书上就只推测出这一个地方,找完这地方就没有了,真正的任务还没开始呢”。
上车后直奔市里,到了夹子胡同一打听,这货郎叫张三德,三个月前就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找到张三德的屋,我们潜进去翻找了一下,屋内一片凌乱,看上去像是之前已经被人翻找过。
从张三德屋内出来,赵山南叹了口气说:“线断了,那就没办法了,希望他没出事”。
将信息报回局里,在市内又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才赶去火车站,坐上了去青海的火车。
青海是一个低调且神秘的省市,给人最大的印象估计就是拥有本国最大的内陆咸水湖。
从火车站出来上了面包车,赵山南让信息部的同志直接开去当地的档案局,我们几人不禁有些疑惑。
到了档案局,亮过证件,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