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于秋雨嫁进门去,他也不担心邻里不和会让于秋雨不舒服。
首先,他会跟于秋雨说明清楚情况,这四合院的人大多不是什么好人。
其次,他和于秋雨都是工人阶级,每天早出晚归,也见不到几个邻居。后世这样的情形就很常见,住同一楼对面的邻居,都不一定认识呢。
最后,他有系统傍身,会尽可能的照顾到于秋雨,不让她受气。
在于秋雨家吃完饭,多多少少谈了一些结婚的事儿,宋国骑车回了大院。
回到家,他立马查看见诡卡的进展情况。
“这个傻柱,平时勾搭秦淮茹,今儿遇见贾东旭,估摸着被吓得不轻。”
宋国得知傻柱在见诡卡作用下,见到了贾东旭,心里快意无比。
这是傻柱自己心里有鬼,才会见到。
贾东旭刚过世没多久,傻柱就勾搭别人的遗孀,心里没鬼才怪呢!
他了解之后,就不管傻柱这闲事儿了。
等阎解娣过来收了脏衣服,宋国自个儿也简单洗漱之后睡下。
喝了点小酒,睡得特舒坦。
……
贾家。
“秦淮茹,傻柱今儿怎么不带饭盒了?”
贾张氏下午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八成活力,恢复期正是补充营养的时候,结果晚饭就几个窝头。
她顿时就不满了,质问秦淮茹。
“我哪知道他发什么疯,要不你问问去?”秦淮茹也没好气的道。
“嘿,秦淮茹,我可是病人,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贾张氏又撒泼。
“您是病人没错,但是谁自个儿找的麻烦没点数吗?”
秦淮茹含沙射影,贾张氏本就知道棒梗抓蛇,不但不阻止,反而支持。
被蛇咬了,怪得了谁?
姑且不说是不是宋国把蛇放回来,就这纵容抓蛇咬人的,被蛇咬伤那不是咎由自取吗?
贾张氏面色难看,她自己理亏,但她脸皮厚啊。
“秦淮茹,你就是欺负我生病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虐待老人,虐待病人,我真不活了…¨々…”
贾张氏哭闹开来。
棒梗、贾当、槐花仨孩子就傻看着,他们已经对奶奶撒泼见怪不怪了。
“孩子们,你奶奶不吃我们自个吃,反正今儿是没有饭盒了。”
秦淮茹自己率先拿了个窝头啃。
“贾当,给你哥拿去。”
她又让贾当给腿脚不便的棒梗拿了个窝头。
棒梗道:“我也是病人。”
秦淮茹脸顿时就黑了,这婆孙俩真是反了,都跟她对着干啊。
她一天天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一妇道人家在工厂里干钳工的活,还得遭遇那些居心不良的人非礼。
家里又是一恶婆婆,一白眼狼的儿子。
她成了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
好在贾当和槐花两个年纪小点的,没有跟她作对,要不然她非得气死不可。
“不吃就不吃,饿肚子吧。”
她也不想管了,她算是看出,棒梗最孝顺贾张氏,贾张氏也最心疼棒梗。
其他人在他俩眼里,需要你的时候朝里,不需要的时候就朝外。
“恶婆婆,白眼狼!”
秦淮茹心里暗自嘀咕。
“我的乖孙儿,你这妈变心了啊,都不管咱婆孙了……”
贾张氏哭哭啼啼,还撺掇棒梗生秦淮茹气。
棒梗本来就因为听说秦淮茹惦记宋国,心里憋着气呢,现在对秦淮茹更气愤。
而秦淮茹吃苦受气的时候,又在想和宋国在一块儿的日子。
要是当初不被猪油蒙了心,现在跟宋国生活,不遭白眼、不受拖累、不被占便宜,那该多么滋润。
可是一步错步步错,想吃后悔药,可惜没有卖的。
……
易中海家。
傻柱来看壹大爷。
“壹大爷,您这面色挺好,看来好了不少啊……”
傻柱看着壹大爷那香肠嘴,尴尬的说道。
“柱子,昨晚辛苦你们了,要不是及时送到医院,恐怕我就见不到今儿的太阳了。”
壹大爷还沉浸在昨晚吸蛇毒的后怕中。
傻柱道:“您可别瞎想,安心养两天,蛇毒全部清除就没事了。”
“那不成,我还代表工厂参加八级钳工项目比赛呢,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候掉链子。明儿我就回工厂上班。”
易中海心系工作,今儿休息了一天,就如坐针毡。
“那您得带个口罩去。”
傻柱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个兔崽子,笑话我是吧?”
易中海可是知道自己嘴还没消肿呢。
傻柱没憋住,还是笑了。
“说吧,来肯定不只看我这么简单,还有什么事儿?”易中海老脸红着,赶紧岔开话题。
“壹大爷,不瞒您说,我来还真有两件事儿。”
傻柱打开话匣子:“第一件就是昨晚被蛇咬的事儿,这蛇,很可能是宋国放进贾家的。”
他故意隐去昨晚贾张氏说胡话漏嘴的事儿,把黑锅甩给了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