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轻轻缠住。
姜韵控制不住地抓住他的短发，眼眶湿润起来。
难受。
贺锦川呼吸逐渐不稳，他想要温柔点，但是愈发地把控不好。
亲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小姑娘湿润的眸子，是真的怕伤到她。
“韵韵，反悔还来得及。”他有力的臂膀将人搂在怀里，大手落在后背上缓慢给她顺气。
不过亲了一下，她就紧张成这样了，他哪里还敢。
再忍不住也要忍。
姜韵水汪汪的眼睛瞪向他，“贺锦川，你不爱我。”
“我爱。”他哭笑不得，抬手擦去她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薄汗，“你会哭的。”
姜韵抬脚踹了下他的大腿，“我不管。”
“知道了小祖宗。”他吻上她的唇，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
姜韵羞耻地抓紧他的头发，抬脚蹬在他的大手上，被他牢牢握住。
贺锦川蹭了蹭她的脸颊，呼吸微沉，这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小姑娘。
没有人知道他心底有多么的想拥有她。
“韵韵，反悔不了了。”他低声提醒道，漆黑的眸底满是坚定。
姜韵抱紧他脖子，“不反悔。”
“好。”听到外面敲门声，他抱着她站起身。
姜韵茫然地看他，背着门接过外面递进来的东西，贺锦川亲人的力气变大了。
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到了屋内，姜韵耳边有轻微的塑料声。
她侧头看去，贺锦川手指笨拙地在撕东西。
“贺锦川，我帮你。”她出声道，又瞬间被堵住嘴，接着耳边是微恼的声音，“我自己来。”
“其实不用也行。”姜韵戳了戳他的手臂，她自己有法子避。
贺锦川神情严肃起来，“吃药伤身，我都查好了。”
“所以你刚刚在浴室那么久是在查东西？”姜韵弯眸笑起来，抬手抓了抓他的头发，“怎么这么可爱。”
“等下你就不觉得我可爱了。”
他戴好，隐秘的欢喜和激动跃上心头。
重新捞住她的腰，贺锦川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同她贴近，“韵韵，喜欢我吗？”
他故意逗弄着。
欲拒还迎。
姜韵轻哼一声，蹙起眉头，抬手揪住他耳朵，“贺锦川，你故意的。”
“宝宝快说。”贺锦川额头上的青筋微突，温柔又缓慢地给了点甜头。
姜韵眉间舒展开来，完全抵不住他的诱惑，往他怀里靠，“喜欢，贺锦川，我爱你。”
这一声宛如天籁，瞬间冲破了贺锦川所有的理智。
“嗯。”
温柔地托起她的腰肢，他闷声低嗯，脸上带着喜意，像是终于盼到了自己想要的话。
她爱他。
“韵韵，我也爱你，很爱你。”他哑声失笑，紧抱住她的身子。
姜韵双手瞬间不知道该抓什么，只能攀住他的手臂，咬住他的肩。
疼。
她浑身紧绷起来，看着头顶晃眼的灯光，脑子有一瞬间的晕眩，很快便嘤呜哭出声，“贺锦川，你不爱我。”
“爱，很爱你。”
他稳住身形，却欣喜若狂，隽逸好看的眉眼弯起，眼底闪着光。
僵持了许久，贺锦川垂眸看向她，眼睫毛上还沾着泪。
他低头亲掉，克制的喘息落在耳边，声音低哑。
“韵韵。”
姜韵不说话，手指抓着他的后背缓劲。
他怎么这么。
有点缓不过来了。
贺锦川知道自己有多难以接受，确实为难她了。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撤退，直接翻身下了床。
姜韵愣住了。
“贺锦川，你去哪里？”她委屈地哭了起来。
哪有这样的，好不容易快适应了，他跑了。
她白受罪了。
“不哭了，我错了。”将人拥到怀里，贺锦川满心自责，“小祖宗，对不起。”
姜韵真的要被他气死了，她要的是道歉吗？
见她还在啪嗒啪嗒掉眼泪，贺锦川心疼得不行，又亲又哄，“是我没学好，给你打。”
他摊开手给她，姜韵眼前还浮着一层水雾，但还是忍不住笑起来，“笨蛋。”
“不哭了，我是笨蛋。”他温柔地哄她，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姜韵伸手抱紧他，“贺锦川，还要。”
“眼泪还没干呢。”他哭笑不得，咬了咬她软糯糯的脸蛋，“就忘记疼了？”
“是你的问题。”姜韵低头看眼，很快脸热地把目光移开。
他看着也不是那种很壮的人。
但就是壮。
“嗯，是我的错。”抬手摸摸她脑袋，贺锦川抱着她去浴室。
姜韵都不敢乱动，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全程都让他伺候着。
给她上了药，贺锦川哄着她睡下。
现在姜韵这个模样，他都不敢带她回去，会被打死。
他果然是畜生，欺负人。
贺锦川紧紧把人抱住，蹭了蹭姜韵的脑袋，满足得不行。
小祖宗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