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
阍者笑问道:“南阳一行如何?”
“已经考过试了,学堂里的夫子说在等一个多月,到时会有信件寄送过来。”
那阍者没在说话,给他打开了大门,通风报信道:“钱先生在南苑早读。”
赵六郎感激不已,没想到他不过才走了一个月,钱先生连早读地方都换了。
“谢谢秦伯伯,我下回请你烧鸡。”
阍者无奈的摇头,等他完全进去了,才把门又合上。
已经得到消息的赵六郎自然是绕开了南苑,把东西一股脑的塞到床上,这才急急忙忙的往讲堂里赶。
堂内众人正摇头晃脑的背书,也有那种闭着眼睛,脑袋摇着,嘴巴微张的课堂闲鱼。
钱先生还没开始讲课,靠近门口的几人最先看到他,皆兴奋不已的和他打招呼,赵六郎也挤眉弄眼的回应。
他的书案一个多月没用了,但上面一点灰都没有,想都不用想肯定有人拿去睡觉过。
陈文背后的沈万宝脑袋好似小鸡啄米一般,都快掉地下去了。
赵六郎拿出废纸揉了一个团,精准的砸向他的脑袋。
沈万宝下意识起身,大声认错道:“先生,我下回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