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不受控制的传遍了国内的电影系统。
黄爸去厂子上班的时候,就发现老朋友们看到自己后一个個的脸上都是笑吟吟地,“恭喜啊!”
“又拿一座金棕榈,你家这个孩子,不愧是从小在厂子里长大的,真给咱们厂子争光!”
“老黄,什么时候你儿子回来啊?让他来厂子看看,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好久没见过他了。”
沪影厂大部分人对黄泽的观感是非常好的。
不仅仅因为黄泽属于子弟。
也不仅仅是因为黄泽的父亲的职位已经升级为了副厂长。
里面有花花轿子人抬人的因素。
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另外一件事,黄泽和沪影厂合作的《黄飞鸿》在国内掀起了一股不亚于当年《少林寺》的风潮。
这让制片厂改革之后,已经开始自负盈亏的沪影厂松了好大一口气。
要知道最近的拍出来的电影,是按照拷贝算钱的,你卖不出去,观众不爱看,就收不到多少钱,好多制片厂因此拍片量都开始压缩了。
为了赚钱,大家可谓是各显神通。
今年有制片厂居然还拍了部鬼片,叫《黑楼孤影》,里面出现了鬼的画面。
大家清楚,沪影厂今年过的还算滋润,说到底,是要承这个从小在厂子里长大的年轻人的情的。
“嗨,我也不知道啊。”
黄爸摇摇头,
“他现在是大忙人。”
“你们说说,怎么拍片还拍到好莱坞去了,你说说……”
“老黄,你是在炫耀还是在炫耀?”
众人顿觉得喉咙里泛起了酸意。
国内电影人总共就三座三大。
你儿子一个人就拿了两。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同行早就杀了他一百次了!
……
京城电影制片厂。
陈凯哥早上一起来就觉得很不得劲。
自己浑身无力,心里面也空落落的。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似的。
“怎么了?感冒了?”妻子洪幌随嘴问了一声,“今天起床起的有点晚啊!”
“对了,告诉你个消息,凌晨戛纳电影节,还记得吗?”
“我去年刚参加了,能不知道吗?”陈凯哥一怔,缓缓地扭过头看向了妻子,“结果怎么样?”
“黄泽拿了金棕榈。”
“哦……”陈凯哥躺回了床上,“我再躺会儿。”
“嗨,其实也没什么事。”洪幌看到丈夫这幅模样就知道其又开始小心眼了,暗道一声气量真小,从小到大生活优渥的她是越看这丈夫越不顺眼,忍不住地故意气了一下对方。“你去年参加戛纳,那个《孩子王》不也拿奖了吗?金,金什么来着?”
“反正都有奖,谁也不差谁什么。”
“……”
陈凯哥只觉得肺管子都被戳爆了。
麻的,那能一样吗?
我那个是金闹钟,记者们暗讽我的片子看的让人昏昏欲睡。
和金棕榈差了十万八千里。
“唉……”陈凯哥缓缓地闭上了眼。
心里在忍不住地叹息。
“既生泽,何生凯啊!”
……
港岛。
黄泽好歹是亚视的大老板,拍老板马屁哪里能落于人后?
都不用别人报道,亚视在早上就开了个特被栏目,对今年的戛纳电影节做了个一下回顾。
当然,重点自是突出黄泽的英明神武。
还请了两个嘉宾对黄泽的成就一通分析。
“能在三十岁之前就拿到康城电影节的金棕榈大奖,加上威尼斯的金狮,黄导已经破了记录,全球的电影史上,没人在三十岁之前达到这样的成就。”
“那你觉得黄导有希望拿到西柏林电影节的金熊奖,最终实现包揽欧洲三大吗?”主持人问。
“我个人觉得没有多大问题。”
“大家要注意到黄导的年龄,他才二十九岁,说句难听的,好多导演在这个年纪都还没开始当导演拍电影呢,大部分是做一个副导演,意思是黄导以后漫长的导演生涯,只用盯着着金熊奖发起冲击就好了。”
“西柏林电影节可以压制一次,两次,但不能次次故意压制,否则的话,它是公信力就没有了。”
“而且咱们常说欧洲三大,但欧洲三大里也是有个排序的,影响力最大的就是黄导拿的戛纳金棕榈,其次是威尼斯,然后才是西柏林。”
“本来就排在老末,再影响到公信力,它只会离前面那两个电影节越来越远。”
此时,一位金熊奖获得者正坐在电视机前。
看着里面的嘉宾在侃侃而谈,张一谋不由地拍了下大腿。
“额这老同学真是太牛咧,不让其他人活啊这是!”
“额二十九的时候,才刚考上大学,正念大二呢。”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你也能做到的。”巩丽看着张一谋的眼里有爱意,也有崇拜,“最早的,未必是笑到最后的。”
“嗨,额只想拍电影,不想去想那么多。”
“咱们先把《古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