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单莲能清晰地感觉到胸膛上那柔软的触感。
很温暖。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貌似很滚烫。
烫得吓人。
“唔···”
文岁雪双眼迷瞪瞪地抬起脑袋,双手撑着起身,满脸歉意:“对不起啊,你没事吧。”
说完,她微微摇了摇脑袋,抬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
看她这样,单莲担心她又摔倒,急忙起身上手搀扶。
“没事,刚好坐到沙发上了。”
“你还好吗?”
文岁雪摆手:“还好,可能刚才还是起猛,现在好多了。”
看她确实没什么大事,单莲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快去吃饭,补充一下体力和营养吧。”
他把文岁雪这副柔弱的样子归咎于不好好吃饭,所以才会忽然体力不支。
文岁雪没有抬脚走路,只是微微低着头,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事情。
单莲有些疑惑:“怎么了?”
文岁雪咬了咬唇瓣,脸颊蔓延起红晕。
“我······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从始至终都只说出一个我字。
单莲心里疑惑更深,也更加好奇文岁雪这么脸红,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他忍不住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落,他明显看见文岁雪垂在身侧的一只手微微收紧,而后松开,似乎下定了某些决心。
只见她抬起一双蕴满水雾的眸子,即躲闪又磕磕巴巴道:“我能不能,,,抱抱你。”
“呃····?”
单莲有些不明所以。
显然文岁雪说的这句话,让他大脑一瞬间宕机,一时间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什么叫能不能抱抱他?
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一行泪从文岁雪的脸蛋越过,她梗着脑袋,似豁出去了一般开口:“我,,,我有肌肤饥渴症。”
单莲双眸震颤:“呃···?”
他知道这个病症,只是因为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他还是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文岁雪哽咽了一下,又羞耻又渴求地开口:“可以吗···?”
说话间,她颤抖着手,试探地抚上单莲的腰,一双眼被某些渴望的神情完全覆盖。
单莲反应过来,再瞧见文岁雪这想要克制却又克制不住的手和神情,他抿抿唇,索性直接把人揽进怀里。
“可以。”
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下,听着他低沉的嗓音,文岁雪眸色微暗,抬手便紧紧抱着。
“谢谢你。”
单莲不自觉咽了咽唾沫:“我还以为,你是被我撞出问题来了。”
文岁雪舒服地闻着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沐浴香,声音懒懒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可以躺下吗,站着,有点累。”
“呃,好。”
挤在沙发上,文岁雪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都紧紧地把单莲给缠住,时不时还使力抱紧,似乎恨得把人容进身体里。
单莲看着天花板,感受身旁温热的体温,脑子里一会儿是空白,一会儿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生这么亲密接触。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还被文岁雪抱得这么紧,单莲很难控制自己杂乱的思绪。
更何况,通过手臂上那滚烫又柔软的触感,单莲心里有一个猜测。
文岁雪只穿了一件简单又丝滑的吊带裙。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单莲便感觉自己就像铁板上的烤肉,被反复炙烤。
就在他乱想之际,一只滚烫又柔软的手放在他领口上,随后有些急躁地想要解开。
他一愣,整个脑袋就快要爆掉。
“你,,,干什么?”
他明知故问,还有些不敢相信。
文岁雪抬眸迎上他的视线,委屈巴巴地开口:“不够···”
“脱了,好不好?”
她声音软糯糯的,一双无辜的眼眸委屈至极。
单莲吞咽了一下口水,整张脸红得像是被沸水煮熟了一般。
在文岁雪殷切又祈求的目光下,他艰难地移开目光,抬手自己解起纽扣。
他觉得,目前俩人这样的身份,这么做是不对的,可,偏偏又不忍心拒绝。
而且,文岁雪都已经被病症折磨成这样了,那他出手帮一帮,应该,没什么的吧···?
在他完全敞开后,文岁雪迫不及待地伸手探入其中乱抚,乱抓,最后颇有些暴力地扯掉这件碍事的衬衫。
这力气,和刚才那柔弱的模样对比,就很鲜明。
让单莲都有些怀疑,文岁雪是不是装的。
可接下来的情况,便容不得他继续多想。
文岁雪一个翻身,就压到了他身上。
甚至,连吊带都被褪去了一大半,此时正被挤压到了腰下。
肌肤上软糯又紧密的碰撞让单莲直接瞪大了双眼,大脑索性罢工,再次宕机了。
文岁雪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