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市锦绣区办公大楼门前。
当一傀嚣张地对斗崟放完那句“咱们走着瞧”的狠话后,还是无奈地钻进了囚车。可惜,他口中的“走着瞧”,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斗崟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催促大家把“囚犯”装车,等所有囚犯都上了车,囚车便缓缓启动,一路朝着秦市边防武警部队进发。
当汽车行驶到一半之时,一傀觉察到路线不对,忙起身抓住车厢内看守的斗崟问: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往这边走?”
斗崟一把扯开一傀的手,不耐烦地说:
“上级说,这件事情影响到整个公安部门在公众眼里和心里的形象,所以暂时不考虑公开审理,现在上面正在开紧急会议,等商量好怎么处置你们之后,再公开审理,满意了吧,满意就滚回去坐好......”
一傀见斗崟一副贱吧嗖嗖的模样,心知斗崟是在落井下石,便也没有过多怀疑,只好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汽车很快驶入武警部队,紧接着又四平八稳地驶入了下车点,刚到站,斗崟就带着自己的人马无声无息地下了车,也不招呼一傀等人下车,正在他们纳闷之间,一群手持散弹枪的特种兵就快速冲上囚车,另外还有一个中队,手持散弹枪将囚车包围。
所有人看见这阵仗,都吓傻眼了,有几个不明所以的警员吓得抱头蜷缩到角落,不停地问:
“这是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一傀则是被霰弹枪直接顶住脑门,他心里忐忑不安,眯着眼睛思前想后,就是不知道自己哪条罪名被发现了,如果是最赚钱的那条,可就死定了。
特种兵哪有功夫跟这些囚犯废话,一个个凶巴巴地对着自己枪下的俘虏吼道:
“下车!下车!”
一傀朝窗外看了看,里里外外都是持枪的特种兵啊,他此时深度怀疑,自己的秘密已经被查到了,派斗崟来抓捕他,协助调查只是一个幌子,这下看来是真死定了。
在绝对力量面前,没有一个囚犯敢反抗,他们在特种兵的专属保护下,一个个的都下了囚车,每下一个人,就会有两个特种兵上前,左右各站一个,贴身近距离保护着这群警员的生命安危,排面做得足足的,等他们到了,安排的也是单间审讯室,保证空间给到足够宽敞。
部队审讯室内,一傀得到了一张不锈钢纯保护专属座椅,非常稳妥,他身后还有两个武警持枪站着保护。
不多时,斗崟走了进来,隔着不锈钢保护栅栏看着一傀,试探地问: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抓你来吗?”
一傀油腔滑调地说:
“知道啊,我的属下渎职,害得八氏集团董事长命悬一线,但这都是意外,我也不想这件事情发生,本人对八董事长的遭遇感到极度痛心和惋惜,他那个时候,为什么偏偏出现在那个地方呢?”
斗崟浅笑了一下,对一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动声色地说:
“有个老朋友,你应该想见一见。”
说完,斗崟站起身打开门,放进来一个人。斗崟放进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一傀停职的龚州,一傀看见龚州,原本紧张的脸色突然就缓和了,他料定龚州不知道他的秘密,于是身体放松地往靠背一靠,张口慢悠悠地问:
“龚州,原来是你搞的鬼!怎么,对我把你停职的事情怀恨在心,现在准备拿什么罪名栽赃我呢?”
龚州往前走了两步,紧盯着一傀,然后略显得意地说:
“我在你身边待了两年,你做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一傀听后哈哈大笑,舒适地躺在审讯椅里,一副你没有证据的模样,不以为然地说:
“是吗,那你说,我都做了什么?”
一傀对面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有好戏看”的表情,斗崟向后退了两步,悠闲地靠在一边,等待着看一傀待会儿怎么惊恐变脸。
龚州拿起桌上的平板,举着平板笑着对一傀说: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知道这平板里面是什么吗?”
一傀双手一摊,挑着眉头不知死活地问:
“是什么?我跟你说,我离婚了,我跟谁在一起,谁也管不着!”
龚州听后得意地说:
“你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你知道我在拍你,可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在拍你吗?”
一傀听到这么绕口令的表达,有点晕乎乎的,直翻了个白眼,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眯起眼睛,审视着龚州,疑惑地向龚州确认道:
“你知道?”
龚州得意地挑了一下眉,说:
“是的,我知道......”
一傀听后还是不认输,把身体往前倾了倾,死盯着龚州,反驳道: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我明明......”
话说到一半,一傀戛然而止,再往下说,等同于不打自招,龚州见一傀不敢说,更得意了,笑着看向一傀,阴阳怪气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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