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蹲着东宫的屋顶,看到表面和平的东宫。她心中暗想:“这么好的画册不让太子知道,那该多遗憾呢!”
想了想,她化作宫中的侍卫,敲响了太子的房门。
“滚,都给孤滚……”
“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禾悦又敲了敲房门。
“进。”屋内传出来太子沮丧的声音。
禾悦推开门,直接打开了手中的画卷,对太子说:“殿下,这些画卷传遍了大街小巷。属下来问问殿下该如何处理……”
当太子看清楚禾悦手中画卷上的图画时,他一口气没上来,就晕倒在地。禾悦没有管地上的太子,随手把画卷挂在了门口,就拍拍屁股离开了东宫。
“啧,真是脆弱。”
至于她给东宫带来怎样的混乱,她丝毫不关心。
禾悦祸害完太子,又跑到其他皇子公主的府中都给他们下了一把药,主打的就是斩草除根。
祸害完皇家人,她又跑到沈家,先收了他们家的库房。又给沈松家人都下了毒药,确保他们一家人能整整齐齐的上路。
等沈松和贺兰姝千辛万苦回到皇城,站在街道上不知所措。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变得冷清,行人寥寥无几,偶尔出现的几个人也是匆匆忙忙,神色紧张。
两人对视一眼,沈松提议道:“公主,您先跟微臣一同回沈府,看看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做打算,您看如何?”
贺兰姝思索片刻回答:“可以。”
两人七拐八拐才回到沈家,当沈松看到门上的白布时,他瞳孔紧缩,他疾步上前拉着门卫的衣领询问:“沈家谁没了?”
门卫看着怒气冲冲的沈松,小心询问:“这位爷,请问您是?”
“沈松,本少爷是沈松。”
“六少爷,您是六少爷?”这时,沈家的管家急忙跑到沈松面前,激动的问道。
“是,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快里边请……”管家带着沈松向后堂走去。
一路上,沈松向管家询问了京中的情况。管家不敢隐瞒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沈松。
得知陛下昏迷不醒,太子被废,几位皇子有的中毒,有的已经去世,他们身后的贺兰姝听完后,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悲痛,自问:“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到底是谁害了他们?”
大哥死了,父亲也伤了身体一病不起,其他亲人都中了剧毒。沈松怎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中的什么毒?”贺兰姝突然出声询问管家。
“不知道,任何人都查不出来。”管家摇摇头说。
好熟悉的场景,他们对视一眼,沈松急忙询问:“管家,那他们中毒后是什么状况?”
“全身瘙痒难忍,每日疼上半个时辰才会停止。”管家想到当初沈家人毒发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是她。”沈松和贺兰姝异口同声的说。
“那她救我们和向我们要银钱,就是在戏弄我们?”
禾悦站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笑着非常开心,“没错,就是戏耍你们。不把你们救出来,怎么让你们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死绝呢?”
“问你们要银钱,只是单纯想看你们毒发的样子而已。至于你们家的钱财,我会去抢……呸!是去拿……”
等他们来到后院,见到了躺在床榻上半死不活的沈尚书。
“父亲,父亲您受罪了,儿子回来……”沈松看到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父亲,猛的跪地呼喊道。
沈尚书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许久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他艰难的开口问道:“你,你是松儿?”
沈松立刻握住父亲的手,声音带着哽咽回答道:“是的,父亲,是我,我回来了。”
“哈哈哈……”在这温馨的时刻,屋外响起一人的哈哈大笑声。
“谁?”沈松急忙起身,厉声呵斥道。
“沈家少爷,这么快就忘了你们的救命恩人了?”禾悦踢开了紧闭的房门,笑着走进了屋内。
“是你。”当沈松和贺兰姝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他们恨的咬牙切齿。
这一路上可把他们折磨够呛,说好的半月发作一次的毒药都是骗人的。一路上天天都要发作一次,差点没有把他们折腾死。
现在看到罪魁祸首,他们只想一剑捅死她。说干就干,沈松拔出腰间的软剑,对着禾悦的心脏就刺了下去。
禾悦抬手就折断了沈松手中的宝剑,反手就把断剑丢进了他的体内,疼的他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祸害我们?”一旁的贺兰姝咬牙问道。
“啪啪啪——!”禾悦伸手就给了贺兰姝几个耳光,打的她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你想法害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别人会报复你们。”禾悦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开始在沈家燃烧毒烟。她已经布下了结界,一个都别想跑掉。
禾悦点好毒烟,给沈松和贺兰姝服下毒药,就拎着他们蹲在房顶,看着地下的人毒发身亡。
“咚咚咚。”沈松看着他的亲人一个个死去,他心中悲痛,跪在禾悦面前不住的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