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何家人,对紫衫吩咐道:“把他们给本宫泼醒。”
“是。”紫衫转身离开大殿,很快就提了两桶水进来。
“哗啦啦——!”紫衫提起水桶对着地上的父女就倒了下去。
加了盐巴的水刚倒在了他们身上,疼的何家父女一下子就跳起来。
他们看到端坐在大殿中央的禾悦怒骂道:“你个丫头片子 ,竟敢殴打我们。我们一定要让你好看……”
“紫衫,给本宫打。”
“是。”紫衫答应一声,掰断一个椅子腿对着地上的两人就是一顿毒打。
“啊啊啊,好疼啊!凤曦月,你这样殴打我们,就不怕你的皇兄和侄子性命不保吗?”
“你也不管朝中这群蠢货的性命了吗?你要知道他们可都中了我们下的毒了……”何耕学,威胁道。
禾悦看着殿中的大臣都服用了解毒药,她起身来众位武将的面前,伸手一一解开了他们被人封闭的穴道。
“沈将军,你听到何耕学的话了吗?”禾悦看着她面前的沈将军,说道。
“殿下,微臣听到了。这就让他闭嘴,免得他的狗叫声,打扰了殿下的清净。”沈将军活动了几下自己的身体,快步向何耕学走来。
“你,你不是中了我们毒吗?你怎么……”
“公主殿下,解了我们身上的毒啊!你个老匹夫,你竟敢与外敌勾结,祸害朝堂。看我不打死你……”沈将军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捶打。
“啊……,别打了,别打了……”
“安静点。”沈将军听到他的叫声,在他身上扯了一块布就塞进了他的口中。
苏长州吃了药之后,来到禾悦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道:“殿下,何耕学的两子带着大军在城外驻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禾悦看着这个为国出生入死的老将军,心生敬意,她伸手快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就解开了被人封住的穴道。
苏长州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轻松感,他又对着禾悦深深施了一礼。
禾悦摆了摆手,让他起身。
这时,原身的另外一个侍女紫柒来到禾悦面前低声禀告:“殿下,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情况有些不对,老王爷请您过去看一看。”
禾悦点了点头说:“你们把那些包藏祸心的人都给本宫打残,别让他们再有蹦哒的机会。”
“遵命。”紫衫提起椅子腿,对着刚才与何家一起站队的人就是一顿捶打。☉.●
“苏老将军,沈将军、镇国公,你们好好看着这里,本宫去去就来。”禾悦吩咐道。
“殿下放心。”几人急忙恭敬地回应。
等禾悦离开后,他们找到自己的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殿内的其他大臣。
殿内那些被紫衫打伤的大臣,看着镇国公,哀求道:“国公爷,我们都是受了何耕学的蒙蔽。求求您给殿下求求情,放了我们吧!”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希望得到宽恕。
“……”
镇国公看着地上痛哭流涕地这些人,脸上充满了鄙夷。
“刚才,你们这些狗东西不是很趾高气扬吗?现在怎么怂了?求情?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老国公沉着脸回答他们。
“老国公话也不能这么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人狡辩道。
“老国公,您就别与他们浪费口舌了,等会殿下回来了有他们的好果子吃。”沈将军拎着自己的长枪,一脸狠厉地瞪着那群人渣。
禾悦跟着紫柒来到皇帝居住的宫殿,刚进门就看到里边围了许多皇亲国戚。
等老王爷看到禾悦时,被人搀扶着来到禾悦面前,急切的说:“朝阳,你父皇服用了那解毒药没有任何效果,你来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禾悦向老王爷点头示意,然后走到床榻前,仔细检查了瘦骨嶙峋的昭德帝,翻看了他的眼皮。
她心中了然,对着一旁满脸急切的众人说:“皇兄,他中了嗜血蛊,再有半个月,他全身血液就会被蛊虫消吸食殆尽。”
“什么?蛊虫?”众人闻言惊呼道。
老王爷急切的询问:“朝阳,你能救吗?”
“能。”禾悦点头说,随后又看向昭德帝的贴身大太监:“去准备干净的匕首、酒和铜盆。”
“是,殿下。”很快大太监就带着东西,回到了禾悦面前。
禾悦拿起匕首,对身旁的人吩咐道:“等下我把蛊虫引出,你们不要接触那些东西。”
“明白。”众人闻言都后退了几步,把位置给禾悦腾了出来。
禾悦用灵力引着蛊虫来到昭德帝的手腕处,拿起匕首快速割开了他的手腕。
众人就看到一条黑色的胖虫子,顺着血液流到下边的盆子里。
“快用酒烧它。”
大太监快速拿起地上的酒坛就倒了下去,另外一个太监点燃火折子就丢进了盆里。很快盆中的蛊虫就被烧成了灰烬。
一旁的太医也包扎好昭德帝的伤口,但是,蛊虫在他的体内太久了。昭德帝的身体缺血严重,就算引出了蛊虫,他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太医一脸愁容的看着禾悦:“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