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相信儿臣吗?”禾悦看着皇后认真的询问。
“月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母后,在南星晚来的头天晚上儿臣做了一场噩梦……”禾悦表情难看,语气飘忽。
“噩梦?”皇后很是好奇,她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有多厉害,她能被一个噩梦吓到,这个噩梦得有多恐怖?
随后她对竹影摆了摆手,竹影急忙招呼其他人快速离开了大殿。
竹影示意其他人都离开,自己亲自守在殿门口。
“对,噩梦。”禾悦没有吊皇后的胃口,她直接把司宇昔的所作所为都给她说了一遍。
皇后听完禾悦的话都接话,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桌面一言不发。
禾悦也没有催促她,她知道面前的人很难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是那样一个畜牲。
“月儿,你就是因为这个梦境才对他出手的?”好半天,皇后的声音才在响禾悦的耳边响起。
“是的。”禾悦知道皇后已经多少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因为她说司宇昔的时候直接说了他,没有像以往一样亲切的称呼司宇昔。
“月儿,母后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皇后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禾悦懂了。
“等下司宇昔带着南星晚来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他把只能太子妃佩戴的玉佩给了南星晚。”禾悦也知道单凭说辞,别人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
皇后听到禾悦的话,微微颔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深思,却未发一言,只是缓缓低下头,继续享用着面前的早膳。
等竹影撤走了桌面上的餐具,一个宫女走了进来恭敬的给两人行了一礼,然后用温和的声音禀报道:“娘娘,太子殿下携侧妃前来给您请安了。”
皇后听到后,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随后,她平静地吩咐道:“请他们进来。”言毕,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两人。
司宇昔牵着南星晚的手,轻声安慰:“母后很是温和,你不用担心。”
南星晚对着他甜甜一笑,随后在心里腹诽:“真是一个狗东西,他的娘,当然对自己温和了。对自己这个儿媳她一定不会有好脸色。”
“更何况自己还是敌国的公主,她一定不会拿正眼看自己的。”
皇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南星晚腰间的玉佩,她原本还有一些侥幸的心理一下子就坠入了冰窟。
她精心养大的儿子啊!为什么会变的这样蠢呢?
身为一国的储君为了一个女人,不顾爹娘、不顾这万千的百姓,他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司宇昔带着南星晚满心欢喜的走进了大殿,当他看到上首的禾悦的时候,那份喜悦如同被冷水浇灭,心情骤然变得烦躁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司宇昔皱眉问道。
禾悦的脸上立刻布满了嘲讽的神情,她反问道:“你蠢?”
“司昭月,你是不是想找打?”司宇昔现在看到禾悦,就是满心的怨气。
“你打的过我吗?”禾悦毫不畏惧,她轻蔑地回应。
“你你你……”
司宇昔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颤抖地指着禾悦,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他在极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啪——!”
司宇昔的手指被禾悦丢出的茶盏划出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液快速流了出来。
“你,你竟敢伤我?”司宇昔不敢相信以前一心为自己的妹妹,竟然朝他丢茶盏。
“咋了?你伤不得?”
“你……”司宇昔见自己既说不过禾悦也打不过,就朝着皇后走去。
“母后,您看她。儿臣可是她嫡亲的哥哥,她闹了儿臣的婚礼不说,还打伤儿臣……”司宇昔看着皇后,满脸的委屈。
“月儿,你对自己的皇兄动手是不应该的,回去闭门思过吧!”皇后给禾悦使了一个眼色,禾悦立马站起一脸的不高兴对着皇后施了一礼,就朝着殿外走去。
“母后,您就这样惩罚她?”司宇昔指着禾悦渐行渐远的背影,不满的喊道。
皇后转过身来,目光冰冷,用一种质问的语气反问道:“她是你妹妹,闭门思过还不够?”
司宇昔一时语塞,面对自己母后的质问,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皇后继续追问:“你还想怎么办?赐她一条白绫吗?”
“不是,儿臣没有那个意思……”司宇昔看到自己母后那阴沉的脸,他慌张的解释。
“行了,没事你就退下吧!”皇后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看自己这个蠢儿子。
司宇昔看到一旁面色苍白的南星晚,他心中一紧,他还想让皇后看看自己的心上人,他试探着开口:“母后,晚儿,她……”
皇后听到司宇昔的话,她犹如掉入了冰窟内浑身打颤。
竹影看到皇后难看的脸色,快步来到司宇昔的面前,低声说:“太子殿下,娘娘身体不舒服想去歇息一番,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司宇昔凝视着闭目养神的皇后,尽管心中满是不情愿,他还是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那母后好好歇息,儿臣改日再来给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