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最开始被伯恩摔在地上的胖警察。
他摔在地上过猛,只是岔了气才晕过去,现在刚醒来,第一眼就看到那个将他摔在地上丢了大丑的年轻人。
这个人他打不过,可是,他还有一帮子同事呢!
雅希图警局的同事们,心最齐了,一定要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他不知道,就这一嗓子,让本就人心浮动的小混混们立刻骚动起来。
而押解他们的这六名警察,还没搞懂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前面的小混混扑倒压在身下。
饶是这六名警察中有三名是膀大腰圆的男性,也不管用,小混混们人数上的优势,很快抵消了警察们手中武器带来的威胁。
更何况,警察们的配枪全在腰间,而小混混们最为防备的恰恰就是警察们的右手。
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胖警察此时已经翻过身,他趴在地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眼前的大混斗。
“这,这是怎么了?哪里来的混混?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混混们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一个头上扎满脏辫的黑人混混满脸狞笑地从地上站起来,他刚刚从身下女警的枪套里夺来一把西格绍尔P229,枪口对准地上被两个同伙压得死死的年轻女警。
“完了!”
女警绝望地闭上眼。
她知道,眼前这个混混是绝对不会放过她和她的同事的。
因为这群混混本来就是流窜犯,如果不是恰好在抢劫时被他们抓住,肯定会跑到别的城市。
现在他们杀死自己,肯定会立刻逃走,以雅西图的警力,根本没能力追查。
妈妈,再见,女儿再也见不到你了!
就在女警闭眼等待自己的最终结局到来的时候,忽然,她感到身上一轻,压着她的两个混混没了。
睁开眼,女警惊讶地发现,不仅是自己,身旁鲁宾警长身上的混混也不见了,他也一脸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忽然,女警听到不远处不断传来闷哼声和“你在干什么”的惊呼声。
她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门口旁边的墙角,五六个混混鼻青脸肿,如同盖毯一样在那里堆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堆,并且,每隔几秒就有新的混混落到人堆上,成为垃圾堆新的顶尖。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一开始站在大厅中央的年轻西装帅哥做的、
只见他快速冲到一个被压制的警员旁边,伸手就捞起压在警员身上的混混。
不等这些迷茫的混混站稳,帅哥的双拳就如同火神机关炮一样,噼里啪啦打在混混们的脸上,很快就把他们打得晕头转向,然后,抓起一个晕得最狠的,像扔沙包一样丢到墙角的人堆上。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如果混混在帅哥的铁拳制裁下,仍能保持身体摇晃而不摔倒,那帅哥会再赠送他补裆脚一记,这样,混混立刻就会符合被扔的条件了。
就这样,不到十秒钟,又一个新警员被解救出来。
而困住他的三个混混就由逃出生天的生龙活虎,变成了鼻歪眼斜的软脚虾,可谓神速。
年轻女警看着伯恩就这样一波波地解决掉所有混混,心中惊讶无比,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局竟然出了这么个厉害的人。
“他是什么人?”
这个所有警员们心中最大的疑问,终于被一名躺在地上,刚爬起身的谢顶中年警察问了出来。
“伯恩·李,联调局纽约分局三级督导。”
伯恩亮出自己的证件。
“奥斯汀汽车工会十几名工人失踪了。他们曾经从雅希图经过,我来警局调取监控录像。”
“但是——”
伯恩指着那边,像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吃惊地张大了嘴的胖警察,说道:
“这个家伙不但不配合,还故意拖延时间,导致我现在没法出城!”
说着,心中有气的伯恩就想上前再给胖警察两脚,却被经验丰富的谢顶警长眼疾手快给拦了下来,他轻声说道:
“抱歉,伯恩先生,这只是个临时工,什么都不懂!”
谢顶警察自我介绍道:“我叫鲁宾。”
“如果您说的是市政府发布的那个禁止出行的通告的话,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这种通告每年春秋两季市政府都会发布多次,但是没有多少人遵守,长途汽车和航运也不会停运,那些运输公司根本不会听。”
见伯恩狐疑地看着他,鲁宾警官进一步解释道:
“十几年前,一名游客出城游玩时被雷劈死了,他的家人状告市政府不作为,没有尽到提醒义务,法院判决市政府赔了一大笔钱。
从那后,只要气象台预报有雷暴天气,市政府就会发布这种禁止出入的禁令,但是有少人听,那就不好说了。”
伯恩无语,竟然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胖警察最初看到通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必是也不把这种通知放在心上,反而是自己着相了。
只是没想到高举民主自由的大米利坚竟然也搞出这种掩耳盗铃的勾当,还是政府机关,公信力都到哪里去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