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是非的名头。 那丫头,也真是个性子执拗的,这事,大公子和二公子原本就有错再先,小娘子当时但凡肯忍耐一二,或者退让一二,又或是事后肯低个头,认个错,都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 唉—— 摇了摇头,转身小跑着往柴房去了。 这边,武士彟还没走出院门,就看到见过一面的长安侯王子安冷着个脸,大步的往里面闯来,在他身边,跟着一个同样冷若冰霜,神色不善,手中还抱着一把长剑的绝色少女。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一脸苦色的门房家丁。 此时见武士彟过来,正想开口解释,就被武士彟直接挥手给打发了。 解释啥? 解释长安候硬闯? “长安候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武某迎接来此,还望侯爷海涵——” 武士彟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大笑着迎了上去,冲着王子安连连拱手。 王子安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神色淡然地拱了拱手。 “应国公客气了,王某此次前来,是来看看我那位小徒弟人还在不在的——” 武士彟闻言,不由脸色一滞,笑容更加艰难了。假装没听到王子安话语里的讥讽,连连点头。 “在的,在的,自然是在的——武某已经让人去叫那丫头了,想来很快就会过来拜见侯爷” 王子安点了点头,神色淡淡地道。 “那就好——” 虽然对武士彟的行为十分不满,但人家毕竟是父女,自己哪怕是作为师父,也不好喧宾夺主。只要武栩那丫头没事,他也不好强行出头。 他是没准备强行出头,但苏飞儿姑娘可没这么准备啊。 她自由在深山老林里长得,性格单纯,敢爱敢恨,对这些世俗的乱七八糟的规矩,几乎是一张白纸。武栩那丫头平日里跟她亲近,她便拿武栩当亲人一般,此时知道武栩受了委屈,那里还忍得住。 “姓武的,武栩那丫头怎么说,那也是你的亲生闺女,那么小的孩子,你竟然把她吊在柴房里,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简直枉为人父!快快把武栩那丫头交出来,不然,本姑娘定然不与你们善罢甘休——” 这话说得又直又莽。 让武士彟脸色顿时窘迫得通红。 让一个外人,跑到自家府上给自家闺女讨公道,这事传出去得让全长安的权贵笑掉大牙。此时,他翻脸的心思都快有了。 不过,当他看到王子安冷着脸看着他的时候,那点小心思,顿时就又烟消云散了。 不敢,不敢—— 这位可是真的暴徒,比程咬金那种混账东西都莽的东西。 真要是让他当场翻脸,在这里打砸一番,然后带着闺女扬长而去的话,自己也就不用做人了。所以,只得勉强干笑着冲王子安和拎着长剑的苏飞儿拱了拱手。 “这——长安候,还有这位,这位姑娘,误会,误会,恐怕是有点误会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两位乃是栩儿那丫头的师长,所以,今天武某也就不怕丢人了” 说到这里,武士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家那丫头平日里性子顽劣了点,前几天更是发了性子,竟然因为一点家庭琐事,直接对她二哥动手——还动了刀子——就算是他二哥有千般不是,那也是她二哥不是?血肉至亲,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的,何至于此?所以,武某才不得不略施薄惩” “所以,你就给把闺女薄惩到柴房里吊起来了——” 虽然王子安不想直接硬怼。 但是自家女人都发飙了,他也没有自己打自己的脸的习惯。再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那武栩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弟,武士彟这么处理她,让王子安也很有些恼火。 此时,听武士彟说到这里,王子安忍不住瞥了他一眼,语气讥讽地刺挠了他一句。 武士彟闻言,不由大为尴尬。 这事真是—— 好说不好听! “世间之事,都有因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竟然让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对她的血肉至亲挥出利刃,应国公难道不该深思一二吗?” 说到这里,王子安忍不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口点了他一句。 “今日之果,乃是昨日之因,又焉知今日之因,不是来日之果?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应国公不能一碗水端平,不去仔细的调查事情的起因,反而只是苛责一个孩子,未必是家族之福啊——” 如果历史轨迹不变的话,你武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你这小女儿的手上。 这份因果,未必没有你这位做父亲今日处事不公的缘故。 武士彟被王子安说得脸色变了又变,但最终还是苦笑着连连点头。 “侯爷教训的是,是武某疏忽了——” 不能发火,不能翻脸,不能争吵。 武士彟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 不仅仅是担心这位直接翻脸,他也担心这事儿闹大了,传去,武府脸上无光。 当兄长的欺负苛待自己妹妹,甚至抢夺妹妹的东西,逼得妹妹跟兄长动了刀子,这事儿传出去,武家的人就丢大发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