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这几日虽然忙于写信,但王三娘办学堂的事他也都看在眼里。
三娘似乎只有幼时与他们师兄弟一起念书时,有这般闪闪发光的样子。
似乎饱读的诗书,长年累月积蓄起来的知识,都有了用武之地。
初来新丰时,三娘还会与他说起将来回洛阳办女学的事情。如今在罗歇,三娘只会跟他谈起学堂孩子们的近况。
没有烦躁、没有不耐,她是真心实意的教导着他们,为他们学到了一点在自己眼里微不足道的知识而开心快乐。
“臣写完这封信,也懂了殿下悲天悯人之心。”张诚扶着孙七郎的手跪了下来,“臣愿为殿下驱使,舍身效死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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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我不信!
张诚:爱信不信,反正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