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上将是目前陆军最大的首领,和皮翁的私交还算不错。最近皮翁觉得自己年纪有些大了,该退休享受生活了,所以有意向将自己的人脉传给下一辈。
“好。”善拉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齐齐跟着新郎去那边招待客人了,茉茉依旧坐在原地,有些无聊,便听着皮翁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因为距离有些远,两人说的泰语又夹杂着本土方言,所以茉茉大部分都听的模模糊糊,云里雾里的。
帕颂又是谁,听着像和皮翁爷爷的关系很近,但又不是那么好。
茉茉后来索性也就不听了,跟皮翁爷爷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起身到处走走。她晚饭吃的很少,因为这里的美食不太合口味,压根无法下咽。
所以现在看见那边桌子上精致小巧的蛋糕,立马两眼放光,提溜着裙子一路小跑过去。
拿了一个香橙味的在手里,眼睛又盯上了旁边桌子上的玫瑰花蛋糕,青提蛋糕和黑松露蛋糕……
茉茉纠结一会后,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决定再拿一个青提的,等手里两个都吃完了之后,再来尝尝其他的。
反正也没人跟自己抢,大家都忙着在四周举杯应酬呢,除了自己,没人在意这蛋糕好不好吃。
她一手拿一个朝前走着,特意给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吃。
青提的比橙子的好吃,甜而不腻,吃在嘴里有一股清爽香甜感,她很喜欢,想再吃一个,可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下意识地环视一下四周,好像也没有人会看见自己。
她便又偷偷跑过去了。
拿了一个青提,准备再拿一个黑松露的尝尝。
她手刚碰到盒子底部,忽然背后一凉,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呦,吃的挺开心啊。”
这声音……
她立马想到了下午的纸条。
茉茉立马浑身凝住,快速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回头看过去。
此刻的付云归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依旧是松垮的衬衫,不过颜色换成了绿色,茉茉觉得他前面的V领恨不得开到腰际上才好。
她看见了他胸肌上从右下角一直蜿蜒向上的疤痕,像曲劲的树枝蔓延在他的紧固肌肤上,那条疤的尽头露着一点点红色,像花瓣一样。
被衬衫盖着一大半,茉茉没有看清楚,有点像是胎记。
“好看吗,要不要给你再往下扯一点?”
付云归说着,还真的很大方地给她将衬衣往下拽了拽。
茉茉立马从他的胸肌上回过神,红着脸迈开脑袋,纷纷摇头。
“我不是故意的。”
冤枉啊,不是她想看的,只是她平视就能看见,那片露出来的地方实在无法让人忽视。
付云归听着不由得挑眉,“你总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看的,那下午把那张纸条扔掉,也不是故意的了?”
茉茉倒吸一口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把纸条扔了?
难不成他在监控自己?
不过她仔细想了想,这概率貌似很小,她因为胆小,所以一向警惕心很高,到任何陌生的地方,第一件事都要去看看有没有监听设备,所以自己的那间房子住进去的时候,她就看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那个……下午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收到纸条的时候,正好齐齐有事找我,我就没办法过去。而且你给的那个地址,离这里也很远。”
她试图在跟他耐心解释一番,不过她觉得他能听的进去的概率不大。
付云归微微俯身凑近她,那张好看的脸直接放大在她的视线中,勾了勾嘴角,但笑意始终没抵达眼底。
“我下午说了,那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从来不会去听人解释什么废话。”
说完还不等茉茉反应过来,大掌直接拽住她的肩膀,然后顺势掐住她的后脖,因为两人的体型差,茉茉直接被他像个小鸡一样拎在手里,往周围的黑暗处拖着。
“救……”
救命都来不及说出声,就被他的另一个手死死捂住嘴唇,茉茉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挣扎着。
奈何她的那点力气,在付云归这里,不过像一个小石子掉进了水里,能激起一点水花,但也只是水花,掀不起什么风浪。
手里的青提蛋糕被甩的细碎,将身上的雾蓝色裙子染的无法直视,到处都粘的奶油。
“闭嘴吧,小姑娘。”
付云归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漫不经心地说。
茉茉又羞又怕,小腿在他身上不停地蹬着。
舞会正中央,开场音乐已经响起,灯光闪烁,一时间散着坐开的人都往中间拢去,茉茉觉得现在自己身处的周围更加黑暗了。
付云归将手里的人直接扔给在这里等他的阿努,微微抬了抬下颚示意他将人带走。
“放过我。”趁着脱离付云归掌控之中的间隙时间,她依旧不死心地呼喊着,心里还残留着一丝他们能放过自己的希望。
阿努面无表情地朝付云归点了点头,看着在他手下不停动来动去的人,微微皱了皱眉,一个击肘直接将人打昏了,然后扛在肩上带走。
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