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从书中抬起头,找起话题道,虽然她知道季知玉的名字,不过季知玉不知道啊,最主要当的是,这书全是文言文,连在一起根本看不懂! "我表字疏玉。"季知玉想了想,颈首对着池软说道,要知道,表字只有亲人或者要好的朋友才知道。 “哦。”可惜池软自然是不知道的,丢下书本,拿出包袱里的糕点自顾自的朝着窗外看去。 连点意思都没有,要这样赶路十二天她还不得立地成佛? —— “请问可是杏花村里正家?”一早,周毅就大包小包的徒步走到了丁羽家。 “啊,是,你找谁?”出来的是丁成秧,看着周毅这周身的仪态迟疑的问道。 “丁羽可在?我是受人所托,来看他的。”周毅看向丁成秧微微点头道。 “在这边,请。”或许是丁羽的朋友吧,丁成秧没有多问,直接引道丁羽的屋子中离开。 “你是?”丁羽看着进来的人疑惑的问道。 “我是池软的邻居,今日受她所托来看你的。”周毅看着丁羽稍显惨白的气色关切的说道。 “是吗?她可还有什么话带给我?”丁羽一听是池软托的人,面上强露出一个苦笑,心里自嘲,那封信那么明显了,他怎会不明白。 “池软昨日与我说,信虽送来了,不过她心中还是对你觉得有愧的,这些都是些补气血的东西,是她叫我买给你的。”说着,周毅就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桌上。 昨天夜里,池软私下里给了她五两银子,告诉他明日她走后买补品给杏花村的丁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今日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那我就先走了。”周毅站起身,随后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道:“对了,你也不必去水洼村了,池软两人已经离开了,不会回来了。” 听到这句,丁羽怔住了,所以她最后是选择了他是吗?什么更重要的事,都是骗人的对吗? 周毅走后,丁羽看向昨日以池软名义送过来的名贵的补品,这又是谁送的? —— 临近傍晚,季知玉一行人在一处客栈住了下来,因着在路上吃了些糕点,一不小心吃多了,池软拒绝了吃晚饭,而是独自一人留在屋中消食。 突然,一阵刺痛传来,惊醒了在梦中的池软。 好痛! 池软痛苦的捂着肚子,这熟悉的感觉,莫非是大姨妈? 正巧此时有人敲门,池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打开了门,:“颂青?” 听见池软叫出了他的名字,颂青微微一愣,她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一路上殿下也没叫他颂青啊。 “怎么了池姑娘?”即便如此,颂青看到池软泛白的唇角还是关切的问道。 “你可不可以帮我叫盆热水送上来?”池软白着脸说道,该死,上一次也没有这般啊疼啊,怎么这次闷痛。 “可以。”颂青看着池软说道,本来主子是让他带池姑娘下去吃饭的,这下好像不行了,池姑娘脸色苍白,明明就是病了,他得告诉主子才行。 颂青贴心的为池软关上门,立马吩咐小二端上去一盆热水。 “公子,池姑娘她好像病了,捂着小腹,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颂青走到季知玉身旁说道。 “病了?”季知玉蹙着眉思考着怎么忽然病了?路上明明好好的,他还看她吃了半袋子绿豆饼呢。 “去找个郎中瞧瞧。”季知玉一声令下,颂青就立马出了客栈。 季知玉看着桌子上未动的饭菜,也没有了胃口,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哥哥?你怎么来了?”池软看着季知玉,问道。 季知玉的视线从池软的脸上扫过,唇色惨白,脸上还有着汗珠,确实是生病了。 “你怎么了?”季知玉走进屋中,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问道。 “啊,我,我就是肚子有些微的不舒服。”池软看着季知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颂青,怎么是个大嘴巴?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在等一等,颂青去找郎中给你看看。”季知玉对着池软说。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颂青的声音。 “池姑娘,公子不放心你,给你找了郎中了。”颂青的声音传来,池软看着季知玉,这速度真是快啊,这郎中是非看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