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反正事情都说开了,秦淮茹也不再隐瞒。
“我拒绝了,但是他想用强的。”
“该死,易中海真该死啊!”贾张氏咬牙切齿,双眸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贾张氏的反应,被秦淮茹尽收眼底。
顿了顿,接着道:“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还有更过分的?”贾张氏失声道。
“他是我名义上的师傅,这事您是知道的,最近他总是找机会,安排我跟他独处。”秦淮茹控诉了起来。
“易中海他怎敢的啊?”贾张氏暴怒道。
“所以.......若我真有那方面的想法,您就算把我看的再严也于事无补。
毕竟......我去上班后,您可看不住我。”秦淮茹缓缓说着。
言语之中满是讥讽与嘲弄。
反正要破罐子破摔,干脆摔的更彻底点。
干脆把话挑明了。
爱咋滴咋滴。
这种连上个厕所都要被精准掐着时间的日子,她受够了。
贾张氏难得的沉默了。
她知道秦淮茹说的是对的。
她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在秦淮茹身边。
秦淮茹若是真要给儿子戴帽子,她也有办法阻止。
“与其使出浑身解数在这里为难我,您倒不如去找易中海好好谈一谈,让他不要再来骚扰我。”
说完。
秦淮茹也去不看贾张氏是何脸色,转身摔门而去。
........
翌日。
星期天。
也是工厂放假休息的日子。
轧钢厂每个月是有四天休息的时间,是在每周的周末。
吃完早餐,本来想出去逛逛的曹国东,在中院碰到了一大娘。
曹国东连忙叫住了一大娘。
“一大娘,有时间吗?咱们聊聊。”
一大娘满是诧异的打量了曹国东一番,然后点了点头。
“去你那还是去我那?”曹国东询问道。
“你一大爷在家,去你那吧!”一大娘听出曹国东话里的意思。
是想找她单独聊聊。
曹国东带着一大娘来到自己家中。
一大娘还未坐定,就被曹国东的一句话给惊的站了起来。
“一大娘,你也不想易中海坐牢吧?”
“腾”的一声。
一大娘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曹国东,你.......你什么意思?”
曹国东话,着实吓到她了,言语之中满是惊慌失措。
“您怕是还不知道吧!易中海是杀人凶手。”曹国东没有去理会,头顶上传来的杀人似的目光,坦然烫着茶杯。
然后取出花了一块钱买来一斤的祁门红茶,淡定的泡了起来。
“老易......老易杀了谁?”一大娘慌张询问。
“贾东旭。”曹国东将泡好的茶递了一杯过去,自己拿起一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平静的说道。
“贾东旭不是设备操作不当走的吗?跟我们家老易又有什么关系?”一大娘缓了缓,这才开口。
“可事实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那日可是有目击者看到,易中海事先调了设备参数,这才导致贾东旭在操作设备时出了事故。
为的就是制造一起操作不当才出事故的假象。”
曹国东这话都是瞎编的。
哪有什么目击者。
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唬一唬一大娘。
能唬住最好。
不能唬住也没有关系,他还有后招。
“我不相信,事后保卫科都找人询问过,确定这只是一场单纯的事故。”一大娘摇头否定。
“老易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他为人正直,一身正气,嫉恶如仇,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当时这位目击者也如你一般,相信一大爷的人品,这才没有往那方面想。
可是.......
唉!
易中海的人品,真跟你说的那般好吗?
他真的是一个为人正直?一身正气?嫉恶如仇的人?”曹国东一脸痛惜的说道。
“难道不是?”一大娘反问道。
“是吗?你见过哪个正直的人,半夜三更去救济一个寡妇?”曹国东盯着一大娘,讥讽道。
“那天我说的很清楚,我让她去的。”一大娘不敢与之对视,撇过头去,没有底气的说道。
曹国东:“是不是真的,一大娘比谁都清楚。”
“曹国东,别跟我扯别的。杀人总要有理由吧?老易杀害贾东旭的理由是什么?”一大娘气急败坏,转移话题。
“易中海是卷发吧?”曹国东没有搭理一大娘,反而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问这个干嘛?”一大娘一时之间被问懵了。
“一大娘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但这跟杀害贾东旭又有什么关系?”一大娘虽然不解,却还是老实回答道。。
“老易都快有三十来年没有留过头发了,留的一直是寸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