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笛鼻尖儿红红的,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只能点点头,推着轮椅,跟在警察身后出了门。
警笛鸣起。
沈和同顾言慎站在碧桐苑门口,目送着警车驶离。
彼时,凌天也开了车过来,拉开车门,示意他们上车。
“走吧。”
沈和主动挽上顾言慎的手臂。
上了车,她安安静静的靠在顾言慎怀里。
虽然只是短短三天,却好像过了三年一样。
现在的沈和,就想这样依偎着他,感受他的体温,他的呼吸。
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
顾言慎亦是如此。
岁月静好,他们都很珍惜这片刻的安宁。
忽然,沈和仰了头,声音嗡嗡地问道:“谢南笛以前有流产过吗?”
闻声,顾言慎面色微僵。
叹道:“你连这个也摸得出来?”
摸?
沈和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待反应过来那所谓的‘摸’是指把脉的时候,整个人嗔笑着推了下他的胸口,“哪有这么神啊。”
随后从他怀里起身,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我是听她刚才说了一句什么不想让三少和从前一样空欢喜,所以有点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