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既然如此,那我们就、”
“不!不!”
没等他说出那两个极其决绝的字眼儿,谢南笛便猛地抓住了顾言沉的裤脚,“阿沉,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哭声连连,每个表情都写满了恳求,“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求求你,你不要......”
“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顾言沉声音微微发颤。
回想这几天,恐怕连他自己都记不清究竟给了多少机会。
可是......
他抿直了薄唇,居高临下地睨着谢南笛,“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我甚至说过只要你跟我实话实说,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既往不咎,哪怕是刚才我都在给你机会让你解释,可是南笛,想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实话,好难。”
真的好难。
他这辈子,凡是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未有过什么是做不到的。
唯独谢南笛。
他从对爱情懵懂时就深爱着的女人,无论他做什么,好像都捂不热她胸腔里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