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双眼底掠过一抹不虞,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要不是为了向师傅证明自己已经学好了这套阵法,他根本不会答应来出诊。
“谁跟你说我是只禾了。”他不耐道。
几人皆是一愣,特别是吴袅袅整个人直接呆住,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刚刚不是……”
“我叫褚双,不是什么只禾。”褚双冷冷扫了她一眼。
“那…那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我爷爷怎么会吐白沫?”吴袅袅被他盯得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得看着他。
“我是你请来的医生,你说我对你爷爷做了什么?”褚双的态度十分不耐烦,他心里对自己针法没有成功对病人的病人起到缓解的事情感到很烦躁,又听到吴袅袅一直问,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你!”吴袅袅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滚开。”褚双朝他们喊道,“我看看。”
吴平平等人让开一条通道。
原本蹲在病床上前的季识也被褚双推了一下。
“哎呀。”穿得跟企鹅一样的季识被一堆就倒,屁股往后坐。
有点蒙……墨镜下的季识瞪着褚双,居然敢推我!
也十木忙扶起季识。
季识正想教训褚双,就看见他又拔了银针要往吴老先生的脑门扎去。
“住手!”
褚双的手一顿,看向了说话的人。
季识眼疾手快夺过了他手中的银针,这针下去,吴老先生真得没救了。
“你干什么?”褚双皱起眉头,不悦地盯着季识,朝他伸出手,“银针还我。”
吴袅袅也开了口,“你干嘛抢别人的东西,他要救我爷爷,要是我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责任吗?”
说完转头去喊管家,“管家,去喊安保。”
吴母脑子有些混乱,连续高压的几天已经让她疲惫不堪,今天又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现在脑子已经有点转不开了。
总算吴平平还清醒着,阻止了管家,问包裹得严实的少年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识扫视了他们一眼,转头对褚双道,“你用的那套阵法不完全。”
“你说什么?”褚双一时没反应过来。
“回心阵法有残缺,如果用这套阵法给普通病人医治,确实能起到效果,但吴老先生的病比较特别,人也已经衰老至此,再用这套残缺的针法给他治疗的话,只会加速他的死亡。”季识说。
褚双眉头紧拧,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季识,“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用的是回心针。”
眼见着季识身份要暴露,也十木庆轻咳了一声,“我们现在要为病人治疗,请各位出去等候。”
季识早就想透透气了,闻言眼睛一亮,感激的看向了也十木。
不过他现在包裹得这么严实,他们好像都没有认出来自己是谁,就算暴露自己是只禾也没什么。
刚想到这,就听褚双问,“你是只禾?”
季识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见他这反应,褚双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盯着季识言之凿凿道,“原来你就是只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