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义正接受朝廷招安,奉命担当前线大都督,担起收复被占领土的使命。
经过近一月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水国前线驻地。
当他骑马站在山头,远远看到高悬营地水国旗帜的时候,不禁感慨万千。
这里曾经是父亲浴血奋战的地方,如今自己又踏上父辈血染的道路。
为什么两国战争世世代代,无休无止?
副将马炙,准备先一步前去营地通报,新都督到任,营地须做好迎接准备。
不过被贺义正制止了,他不需要任何人装模作样的迎接,他就是要看一看营地真实的样子。
他们来到营门,声称只是朝廷派来的信使,骗过守卫,开门进入营地。
他们不动声色,缓缓走向主帅大帐。
营地的景象果然令贺义正无比吃惊。士兵们十分懒散,有人躺在地上睡觉,有人在聊天,有人在赌博,有人在吵架。却没有一个人在训练,军纪涣散,没有营地应有的严肃秩序。
那些士兵都不认识贺义正,不知道这就是新来的大都督。甚至没有一个人去注意他们。
他们来到了主帅大帐,主帅大帐的景象更令贺义正面色冷竣。
但见主帅大帐里,一群将官们不是在研究军情,而是在饮酒作乐。
水国现在的前线临时统帅,代理大都督,名叫孙元。
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将才,只不过生性凶狠,打仗比较勇猛。
他之所以能爬到这个高位,因为他曾是夏介的属下将领,又是夏介的铁杆亲信。
孙元凭着跟当今龙帝陛下的这一层亲密关系,人就变得不可一世,目空一切。被人号称“小霸王”。
他已经接到了,前线大都督由贺义正接任的兵部通知。但他表示十分不服,他认为朝廷宁肯重用一个“叛将”,也不重用他,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因此他很有情绪,这些天整天都在饮酒解闷。
他今天又把部将们召集到主帅营帐,陪他一起饮酒狂欢。每个部将都有一个舞女相陪,他自己更是左搂右抱,三四个舞女给他喂酒。
主帅大营帐被他搞得乌烟瘴气。只像一个戏园,没一点军事指挥所的样子。
贺义正在营帐门前下马,踏上台阶,走进营帐。
门口卫兵横枪拦住去路:“什么人,竟敢擅闯主帅营帐?”
马炙出示将帅虎符,喝道:“新任大都督,威武将军贺将军到,还不赶紧退开?”
卫兵赶紧单膝落地行礼:“恭迎贺大都督!”
贺义正迈入营帐,那些部将也都统统跪地迎接。
唯独孙元,仍然端坐不动,语气轻狂说:“啊,贺大都督到了,有失远迎。来来来,大都督一路辛苦,快快入座,大家一起喝。”
又把身边一个美女推开:“去去去,赶紧去侍候贺大都督。”
贺义正铁青了脸,一言不发,上前一脚就把孙元面前的桌案踢翻。酒菜洒了一地。
其他人吓得以额抵地,大气都不敢出。陪酒的舞女们也都识趣的,纷纷溜了出去。
可那孙元还没有清醒,他瞪着酒精烧红的眼睛说:“大都督这是何意?末将什么地方得罪大都督了?第一把火就烧到末将头上?”
“五座城池还落在敌人手里,你们不思国难,竟有心思饮酒作乐?对得起水国百姓对你们的供养吗?”贺义正痛斥道。
“人是铁饭是钢,打仗也要吃饭啦。”孙元昂头狡辩。他还赖在主帅座位上不肯移动,分明不舍得把位置让给别人。
“大都督在此,还不从帅位上滚下来行礼?”马炙喝道。
孙元耍起泼来,对着马炙吼道:“你是谁牵来的狗,给老子把嘴闭紧。”
孙元的嚣张气焰,分明是对贺义正的藐视。贺义正厉声喝道:“孙元,给我站起来。”
“你跟我凶什么凶?一个朝廷‘叛将’,小心又被押赴刑场,处以千刀万剐。”
这话分明是嘲讽贺广。
贺义正忍无可忍,喝道:“来人,把这人拉下去,重责三十军棍。”
两名武士上来,把孙元按倒那一刻,孙元终于醒酒。
他态度急转直下,连声哀求:“大帅饶恕,末将一时糊涂,口不择言,求大帅宽恕。”
贺义正没理。孙元被拉下去,三十军棍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
贺义正到任后,严整军纪,足足花了十多天,才让军队秩序恢复到应有的状态。
半月后,贺义正准备完毕,决定对陆国巫起发起第一场战役,夺回失去的领土。
两军列阵旷野,贺义正采取声东击西战术,由马炙派出先头部队,攻击敌军右侧,吸引敌军主力。
贺义正自己率主力,趁敌主力转移,大举进攻敌军左侧。必能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同时,任命孙元为后备军,支援马炙,让马炙及时撤出,以防马炙被敌军主力包围。
战役打响,一切按计划进行。
马炙成功吸引敌军主力,被敌军主力掩杀,马炙按计划撤退。
此时,应该孙元后备军上阵接应,掩护马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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