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一个巴掌,郭少心里憋火,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先记着仇。
赵家有两支,一支在江北,一支在江东,而主家在江北,处在权势的顶端。
像郭家这种二流豪门,赵家两句话的事就能轻松打压,或许也就一流豪门能扛得住一会儿,可也得卑躬屈膝讨好。
郭少再愚蠢再狂妄自大,他也明白,现在能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都是郭家给他提供的。
一旦郭家没了,他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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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隋回到家,把装醉的小妮子给拉起来,故意板着脸问,“姝姝,你解释解释,这个郭少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郭少,我不知道啊,你在说什么胡话。”李菩姝的眼睛一转,埋头在叶隋怀里,脑袋蹭呀蹭,“我好困啊,你别吵!我要睡觉了,不然我会生气哦。”
叶隋都给笑出了声,故意转移话题呢这是。
“睡?你确定你能睡得着吗。”叶隋挑起她的下巴,两人面在咫尺,呼吸声交融同频。
他的眼睛很深邃,黑暗过一片没有星星月亮的深空,李菩姝望着他时好似能被吸了魂,她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眼神里,恍若阴沉沉的夜空升起了星星和月亮,瞬间亮了起来,有了光芒。
叶隋的手指摩擦着李菩姝的脸颊,声音低沉着有点危险,“姝姝,以后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了,我扛不住的。我也无法确定,下一回,还能不能保持理智。我不会伤害你,可是你要走的话,我也只能做一些你不会高兴的事,比如拿链子锁着你。”
他指的是随随便便就说分手,没有认真对待,好像他可以随便遗弃,他们的感情也无所谓可以随时割舍,叶隋不喜欢这种玩笑,可是他爱她,可以不在意这一回。
李菩姝明白,叶隋说的是真话,他一旦很认真的和她说明时,眼神就会变得格外的黑沉,就好像一层皮下面涌动的变态狂要疯狂的钻出来,占据这幅身躯。
她并不怕这样的叶隋,只是也不喜欢被链子套住,她见过的,以前有人疯狂追求她的时候,叶隋大半夜的就会在床边,不睡觉,磨着锁链,套在她脚上手上又解开,如此反复,第二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而那些追求者隔天就销声匿迹了。
这样的情况,在恋爱四年之后没有出现了,可是她知道锁链被藏在角落,并没有丢,极有可能哪天就用得上了。
李菩姝想起来这些,害怕也不至于,就是觉得,叶隋有病,还病得无可救药。可是又因为爱,不愿意伤害她,又给抑制住了。
好吧,可能她也有病,居然没有觉得惊悚,然后展开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逃的戏码。
“叶隋,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其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李菩姝风情万种的一笑,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挂在了他身上,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叶隋的眼神和表情是可见的一愣,然后惊喜的看着李菩姝,大灰狼变成狗狗摇尾巴。
看,她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可以掌控他的情绪变化。
“那天开学,我第一次来江东,走错路了,进一家奶茶书店,是你点单。”李菩姝每说一个字,叶隋的眼睛就亮一个度,“虽然你戴着口袋和帽子,可我还是注意到你的眼睛很好看,手指我也喜欢,声音也好听,我想肯定是个帅哥,可惜没有摘口罩。”
她抬起手,贴在了叶隋的胸口,咚咚咚的心跳声通过掌心传给她,失了频率,是他喜悦的慌乱。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别人的视线很敏锐的,在学校里时你的眼神一直在找我,看见了我,你怎么也舍不得挪走,我早就发现了,然后就在想,这人怕不是个变态偷窥狂吧。”
李菩姝说着也是轻笑了声,“可这又不是变态的恶心目光,是一种让我无法言说的意思,既不会感到不适,又很明显感觉到了爱慕,好像虔诚信徒又妄想以堕落的双臂拥抱神明。”
“后来,下雨天的时候,我知道你担心我跟着我,我就故意没有带雨伞。”李菩姝那时候就在想他会什么时候上钩,“果然,你个傻傻的,站在校门口等我。”
叶隋听她细细说来,呼吸都急促了,眼眶一红,泪水在打转,却笑得恍如得到糖果的孩子。
原来开心可以这么明显的具象化。
“你这么哭了。”李菩姝不太喜欢说表白的煽情话,就想拐着弯告诉他以后不会再乱说分手了,没想到反而把人给说哭了。
她手忙脚乱擦叶隋那一串串落下的泪,“好了好了别哭了,男人有泪不轻弹,变丑了怎么办。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负我,我以后都不会说分手的话。不过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先阉割了你的二两肉!”
温柔不过两句,她后面那句话,就是恶狠狠的警告,男人这种生物,惯不得。
“姝姝,我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原来一开始,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叶隋的笑容灿烂,抱着不撒手她,一滴泪落在了李菩姝的脖子上。可怜的孩子,李菩姝难得怜惜的回抱。
然而,怜惜不过三秒。
叶隋的高兴也要具体化,苦的就是李菩姝了。
“混蛋叶隋!你出去些……”
李菩姝含着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