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把壮男当成了他们的同行,其实这两个壮男,别看长得不像好人样,但人家就是好人,还是村里的治安队长。
他们骑着摩托车巡逻,看到这两个鬼鬼祟祟的小贼,敏锐的觉察到事情不一般,结果就逮着了他俩。
小贼就把抢盛花和刘文成的事交代了,壮男押着小贼到抢劫的地方,看看盛花和刘文成的伤势如何。
他们赶到时,刘文成和盛花还在昏迷,壮男上前试图叫醒他们,小贼说没事,一会就醒了,我没敢下狠手。
壮男气得对着小贼上来就是一耳光:“还没下狠手,都昏迷了,你们可闯了大祸了。”
“小丁,快去村里叫人,把他俩送到医院去。”一个壮男说;刚准备去叫人,这时盛花醒了过来,她懵懵的坐了起来,没几分钟后,刘文成也醒了。
刘文成和盛花坐起了,努力想着刚发生的一切,头疼的厉害。壮男对刘文成说:“你们是被这俩人打昏了,然后又抢了你们的钱。”
盛花去看自己的包,包里还有一千块钱,其余四千不翼而飞。
两个小贼跪求原谅,此时已是夜里十二点,治安队长把小贼带回去交给帽叔,钱还给盛花。
刘文成借机问了一下治安队长村里那户人家的情况。队长说:“这家人前两天还在家,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全家突然外出了,估计是因为孩子。”
“他家的孩子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吗?”刘文成追问了一句。
治安队长说:“是啊!这家人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小儿子是去年刚来的,听说是人贩子拐来卖给了这家。”
这下事情基本搞清楚,刘天意就在这里,可惜还是晚来一步,这家人举家外出一定是因为得到了消息。
盛花和刘文成决定再等几天看看情况,接下来几天,都没见这家人回来,只有院子里晒的衣服,证明自己的儿子曾经来过。
眼看就要相见又失之交臂,刘文成的无奈与愧疚日益增长,晚上靠药物才能入睡,太想念大儿子了,现在他长高长壮了没有,这家人对他好不好?有没有打他?
盛花安慰他说:“既然找到了人,他们也躲不了多久,早晚会见到的,他们应该对孩子不错,否则不会把衣服洗的那么干净。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盛花和刘文成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和刘文成的这次桃色新闻,对盛花的影响极大,虽然是个误会,但人们只想看到他们想看的一面。
盛花生意上的对手开始借题发挥,说盛花是假仁慈,私生活很乱,离婚带着孩子还养小白脸等,那话简直不堪入耳。
盛花本着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原则不去做过多解释,可是她忽略了人心险恶,同为商人又是对手,她的生意做的越大,对手就越嫉妒。
这次对手抓住了机会,把盛花往死里整。
他们拿盛花的病兔造谣,说给兔子打激素催毛,还说盛花收乡亲们的兔毛低价收,高价卖赚昧心钱,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对手还找来几个村民作证。
这几个村民平时没少受盛花的照顾,这次却倒戈相向,全是看中了那点蝇头小利,对手提前收买,他们指证盛花低买高卖,还说拖欠欠款等。
盛花寒了心,她平时与人为善,没想到换来这个结局,养殖场再一次面临重大危机,这次能撑过去吗?
盛花出现信誉危机,很多供应商停止供货,大客户也纷纷撤单,盛花和王立君拼尽全力保护养殖场,可是已无力回天,盛花的养殖场关门停业。
难着要面临破产吗?盛花不甘心,自己并没有错,为什么那些人都要置她于死地;其实也很简单,商场如战场,适者生存。
解散了工人,处理了场里的设备和剩余种兔,昔日繁华不再,养殖场一片萧条凄凉。盛花坐在办公室,望着窗外发呆,久久不愿离去。
很快,这里就属于别人了,办了七年的养殖场,七年的心血,七年的辛醉,七年的回忆,还有一帮志同道合的战友,从今往后,我们就各自珍重吧!
一向坚强的盛花,忍不住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