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说他和大柱子可好了,大柱子经常给他买烟和糖。
“他凭啥给你买烟糖?”刘文成不解。
二蛋嘿嘿笑着,“他每次来俺家就给我带糖,有时候带烟,让我拿着糖去村口玩会,他和俺媳妇说会话,不让我回家,有一回我回来的早了点,看见大柱子在打俺媳妇。”
刘文成听到这里一肚子火,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活该樱桃树被砍。
他叮嘱二蛋,“以后大柱子要是再来你家找你媳妇聊天,你拿起门口那根棍子把他砸出去,知道吗?”
二蛋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说我才不打呢!把他打跑了就没人给我买糖吃了。
看二蛋这个傻样,樱桃树肯定不是他砍的,难道是二蛋媳妇小翠?这完全有可能,看到大柱子家卖了好多钱,给她个三头二百的,心理不平衡。
刘文成这个人就爱瞎操心,爱谁砍就谁砍的吧!又没砍他家的,话说回来,刘文成是村民的主心骨啊!他又找到小翠,看到小翠时,刘文成惊呆了,为什么?漂亮啊!
别看刘文成是土生土长的本村人,这些年一直在城里生活,村里年轻一代的人并不太熟。
这个小翠虽然见过,没仔细看长相,今天一看,真好看啊!好看到什么程度呢?就像《女人不是月亮》中的扣儿。
满脸的胶原蛋白,呼闪呼闪的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下面衬托着樱桃小口,体态稍显丰满匀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健康力量美。
刘文成看呆了,半天回过神却忘了来这里干啥了。小翠喊了一声“叔,您找我有啥事儿?”
刘文成反应过来,他本来是想问小翠和大柱子的事,见到小翠瞬间说不出口了,“哦,没事没事,我是想过来看看,家里没什么困难吧?有困难和叔说。”
小翠甩了甩又黑又长的大辫子,露出了白晰的脖子,上水笼头上洗了把脸,不施粉黛,天然去雕饰,越看越好看。
就是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竟然嫁给了一个傻子,刘文成又惋惜又痛心,到底是家里的牺牲品。
洗完脸,小翠拿了个马扎子给让刘文成坐下,这时二蛋下地干活回来,看到刘文成说叔,你也是来给我送糖的吗?
小翠一听拿起一根树枝往二蛋身上抽去,嘴里骂道,“窝囊废,傻子,老娘这一辈子全毁在你身上了。”小翠边打边骂,眼里含着眼泪,二蛋虽傻,也知道干活,干点体力活没问题的。
小翠拿树枝抽打二蛋,看得出她没用力,只是空打,这个女孩,也是善良的,就是红颜命薄。
刘文成见此情形,连忙制止小翠,“侄媳妇,使不得,使不得啊,别打了,他本来就不聪明,你这一打更傻了。”
小翠停住手,跑到屋里哭了起来。这时有人推院门进来,是二蛋的隔壁邻居老赵,“咋地啦?光听你们吵吵了。”
老赵看到刘文成也在,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接着恢复了正常,“唉呀!大兄弟也在啊,你怎么突然来了?”
看老赵那语气,好像是到他家了。刘文成回答说,“过来看看二蛋家需要什么帮助吧!咱村恐怕就他家最穷了。”
老赵连连摆手,“大兄弟你可错了,二蛋家一点也不穷,每到天黑傍晚的就有男人来给送钱…”
小翠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老赵没给好脸,在二蛋耳边说了句什么,二蛋拿起一块板砖就过来赶老赵走,“滚,滚出我家去,你这个老流氓。”
看着小翠和二蛋的反应,刘文成劝老赵快回吧!小心挨一板砖,我可告诉你二蛋打人打了白打,不赔偿。
老赵见形势不好,灰溜溜的走了。刘文成问二蛋他经常来你家?二蛋傻乎乎的点点头说经常来,一来我就拿板砖赶他走,他不要脸,晚上偷看小翠洗澡。
还有这事?刘文成问小翠,小翠点点头。
那时候农村还没有澡堂,要洗澡时只有趁天黑时在自己家院子里,烧点热水再兑点凉水,用洗脸盆洗一下;要是到了冬天,几乎一个冬天都不洗澡,条件就是这么艰苦。
小翠说,“隔壁赵叔老不正经,好几次偷看我洗澡,吓得我都不敢洗了。有一回我去找他,还被赵婶子骂了一顿,说我故意勾引赵叔。”
刘文成听了简直荒唐,老赵那个样子,又黑又胖的,谁能看得上啊!
刘文成这次来二蛋家,本来是调查大柱子家樱桃树被砍的事,却意外发现,原来二蛋和小翠,被这么多人欺负,他决定帮帮这夫妻二人。
“二蛋媳妇,你和叔说说,现在家里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我尽量帮你解决。”
“叔,我的困难你解决不了,”小翠难过的表示,自己最大的困难就是嫁给了二蛋,他是一个傻子,和他没有任何沟通和感情,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离婚,找一个正常男人过日子。
这下把刘文成难住了,虽然他同情小翠的遭遇,但也不能帮人家离婚啊!
忧心忡忡的回到家里,刘文成问文成娘,“娘,你说二蛋家咋办?小翠也很可怜,就是不知道怎么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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