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挂了吧。”
看着沈父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想了想说:“等我换个设备。”
我用平板登上微信给他们打过去,看着他们感动得要哭的模样,我没空跟他们煽情。
“饭团醒了,就打电话告诉我。”
“好的好的。”他们欣喜的答应,好像接受了什么了不得的使命。
我走出房间,保姆给饭团冲好牛奶正要进去,我说:“饭团还没醒”
“这一觉睡得蛮久,我把牛奶温着等他醒。”
“没事,有人看着呢。”
“谁啊?”保姆惊讶地道。
“他爷爷奶奶。”我音量不大不小,足够视频电话里的沈父沈母听见的声音。
保姆哦了一声,我虽然没有看到视频里他们的表情,但我想应该都喜极而泣了。
后来一连几天,我大早上就打视频电话过去,把镜头对着饭团,不论他在做什么,哪怕保姆给他换尿不湿他们都看得津津有味。
沈玉洁告诉我,他爸爸这几天非常积极地治疗,昨天的检查中指标比以前好了很多。
饭团可真是沈父的灵丹妙药,不过见了一面,看了几眼,就有这么神奇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