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有些头疼,在刘彩云的蹿错下,六个女人完全放弃了涵养,陈风刚炒出第一个就被刘彩云端走了,叫嚣着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要趁热吃,等陈风炒完第二个菜,第一个已经光盘了,盘子都被杨月娇洗干净了,羞答答的等着第二个菜。
直到陈风炒出来第五个菜,几女才吃了个半饱,不好意思继续了,刘彩云回去倒腾了一瓶子好酒:
“来,大家满上,等厨子做完菜一起喝一点”。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一桌子女人嗤嗤的笑个不停。
又等了半个小时,桌子上重新摆满了六菜一汤。
辣的,甜的,咸的肉多菜少,除了大白菜大萝卜,只有干菜和干蘑菇,不过在座的都是肉食动物,一口酒之后,又开始了饕餮盛宴。
一顿饭吃到天大亮了,除了陈风和宋梓涵,另外五个女的都有些微醺,李云烟已经有些迷糊了,两手努力的扶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行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我收拾一下,刘彩云和杨家姐妹还有林杏儿没有任何犹豫的出了山洞,又累又困,才不想刷碗呢”。
宋梓涵扶了一下李云烟,装模作样的扶不起来:
“冷枪大哥,我来收拾,麻烦你把云烟背回去吧,我弄不动”。
说完就开始收拾盘子了,陈风无奈的摇头,弄不动?鬼才会信你。
没好意思去背起李云烟,陈风搀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的挪到了洞口,李云烟醉态可掬,憨憨的样子非常可爱,嘴里还嘀咕着什么,有早起训练的队员看见队长扶着李云烟,以往的礼貌不见了,立马转过身去,就当自己是瞎子,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陈风摇头苦笑,误会啊!看李云烟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的摇摇晃晃,算了,抱着吧!一手揽住脖子,一手揽住腿弯,一百斤的重量对于能扛三百斤野猪上山的陈风来说就像抱了个娃娃,李云烟有些不舒服,眯着眼看是陈风抱着自己,立马开心的来了个双手环绕。
几十米的距离,虽然战士看到就转过了身子,陈风还是感觉背后有无数火辣辣的目光,大步流星的把李云烟送回山洞,这是六个女人的集体宿舍,可不敢冒冒失失的进去:
“杨月娇,林杏儿,快点出来帮忙,刚才陈风注意到,也就这两个人状态还好一点”。
陈风把李云烟放下,李云烟还搂着陈风的脖子不松手,好歹挣脱了束缚,杨月娇和林杏儿也出来了:
“扶着进去,小心点”。
北平城,日军华北派遣军司令部,彬山元经历了一夜的折磨,像是苍老了几岁,目光萧索的看着特高课科长汇报情况:
“将军阁下,截止上午九点,已经收到了十五处被偷袭的汇报,隶属我们华北派遣军负责的有六处,分别是北平西郊机场,济南张庄机场,徐州军火库,天津港油库,太原东郊油库和邯郸军火库”。
“两处机场的油库都发生了爆炸,驻军损失三成,飞行员损失六成,各种飞机损失九成”。
“所有的油库和军火库基本损失殆尽,守军损失三成到七成”。
特高科科长越说声音越低:
“到现在为止,不知道是哪方势力偷袭的,另外还没有抓到一个活口,也没有找到一具敌人的尸体”。
“八嘎”!
“嗨”!
彬山元感觉骂人都没力气了,半死不活的问道:
“烟俊六和冈村那里怎么样”?
“将军阁下,安庆机场,南京草厂村机场和蚌埠机场,三处机场损失殆尽,另外六处军火库和油库也都损失巨大”。
“报告!华中派遣军司令部急电!
“念”!
“光山县军火库爆炸,引爆了五百枚特种炸弹,正好昨夜刮起了西北风,毒气全部吹向了光山县城南的军营,负责攻击大别山北麓的东久迩宫稔彦王和一个旅团的兵力正在光山县休整,东久迩宫稔彦王玉碎,一个旅团的兵力所剩无几”。
“纳尼”?
彬山元感觉到了极端的恐惧,东久迩宫稔彦王来历可不一般,不是寺内寿一那样的将军可以比的,他是久迩宫朝彦亲王第九子,昭和天皇的叔叔。作为第二军司令官参加了徐州会战和武汉会战,如今死在了特种炸弹的毒烟之下,彬山元明白,整个驻华派遣军的将领将会迎来严苛的责难。
果然,情况汇报上去,大本营的责难下午就到了,天皇大发雷霆,又又摔了心爱的玉碗,责令立即查明真凶,为东久迩宫稔彦王报仇雪恨。
日军华中派遣军司令部的一个军统间谍黑蜂接触了机要文件,冒着生命危险偷拍了下来,当晚就找到了安庆城里的军统组织,详细说明了情报的重要性。
安庆城的组织头目不敢耽误,冒着暴露的危险,冒险启用电台,一封长长的电报发给了重庆,时间太长,被日军的监听车识别了位置,一番交火,安庆的地下组织几乎死伤殆尽,只有头目和两个手下带着黑蜂和情报逃出了城门。
情报第一时间交到了高层手中,高层看后又拍了桌子:
“自作孽不可活”!
“联系黑蜂,让他马上撤回重庆,我要亲自嘉奖。”
“庆祥,密电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