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压根就不应该从朱高煦的嘴巴里说出来,做出来的事情。
就比如就藩、太子之位的诱惑,帖木儿的功绩,以朱瞻基比拟建文帝。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的发展和走向,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觉得异常不可思议。
要不是这事是从朱棣嘴里说出来,他是半句都不带信的。
闻此言,朱棣很是瞥了其一眼,思索了半响后,冲其摇了摇头,道:
“此事,明暗我都曾有让人观察。”
“何奈寻了一遍,未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
“给我的感觉,老二如同一夜开窍一般。”
“和尚啊!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如此忧心。”
一时之间姚广孝眉头皱的更深了,脸上神情变换,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棣回过神来,沉吟了片刻,伸手拍了拍姚广孝的肩膀,幽幽开口道:
“和尚,要不抽空,你站在远处再好好给老二看看。”
“气运之说,虚无缥缈,世道多变化,因果非天定,你说是不是?”
“呵呵...”
被点到名,回过神来的姚广孝一声轻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回道:
“倘若世道多变化,诸因之果已变。”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
“陛下认为此事是一件值得高兴之事?”
“有时候糊涂,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朱棣闻言一怔,脸上怒意腾升,恶狠狠的剐了姚广孝一眼,怒声道:
“混蛋!!”
“我真想命人将你的这张臭嘴给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