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
陈氏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会卖儿子屁股的,顶多是卖小鸡。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村长摆明了不信,他觉得陈氏就是能做出这种离谱行为的人,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警告:“你要是想断了陈旭的科考之路,那你就继续作。”
陈氏低着头,小声说道:“我不敢了。”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谁又能知道呢?
反正心里又将方家人恨上了,今天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们搞得鬼,陈氏眼中闪过浓烈的怨恨,同时还带着一丝阴狠,只是因为低着头,村长并没有发现罢了。
等着吧,方家人,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迟早有一天要把你们挫骨扬灰!
如果这话被赵云川听见,那他肯定会真心实意的劝一句:“洗洗睡吧,别做白日梦了。”
“你好自为之吧。”
语罢,村长唉声叹气的走了,边走边摇头,看起来十分惋惜。
陈氏一下跌坐在地上,没有外人在,她也不用伪装,她的目光立刻变得凶狠无比,狠狠的捶了一下地面:“我一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呜呜呜哇哇哇、疼……”
听见儿子喊疼,陈氏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来:“我的儿,你受苦了,哪里疼你告诉娘,娘给你吹吹……”
这些话是刻在陈氏骨子里的,因为以前她就是这么哄陈旭。
陈旭面色一僵,他哪里疼?
当然是屁股疼了,那是种撕裂一般的疼痛,仿佛要把人硬生生地劈成两半。
所以屁股痛,也要吹吹吗?
“疼啊娘,真的好疼!”陈旭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你快去请大夫帮我止疼,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哇哇哇……疼!”
陈氏十分为难:“娘的乖儿,魏老头那里没有止疼的草药,你先忍忍,明天去镇上给你买。”
“我忍不住了,哇哇哇……”
陈氏也心疼,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变一些药出来?
在疼痛的情况下,人的脑子也会变得灵敏很多,陈旭的声音微微发颤:“娘,你去翻翻书袋,里面有本书夹着一包药,你把药拿过来,那是止疼的。”
如烟说那药是神仙药,包治百病,既然如此,想必也是能止疼的吧。
“哦哦哦,就去!”
陈氏很快就翻到了药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她慌张地跑到床前,瞪着孙秀秀:“你是根柱子呀傻愣着,赶紧的,端水过来。”
很快,陈旭在两人的服侍下吃了药,几乎是药一下肚,他整个人就飘飘然起来,痛苦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孙秀秀秀眉微蹙,她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但是这药就是透着一股怪异。
“旭儿,好点儿了吗?”
跟刚刚的痛苦不同,此时的陈旭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我好得很,娘,你们先出去吧。”
“那你也早些歇着。”转头命令孙秀秀:“我今晚在你们屋住,你留下照顾旭儿,上点心,旭儿要是出了事,老娘饶不了你!”
“是!”
陈氏不在,故,他并没有看见后半夜陈旭那接近癫狂的行为,时而唱戏,时而说胡话:「我在天上飞、你在地上追」
「众爱卿平身,赏」
「哈哈哈哈哈,谁说我不行,我一夜七次好吗?」
甚至后来,陈旭不顾受伤,在床上模仿******的动作。
这一列行为实在是太惊悚了,孙秀秀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
下意识的就要去喊陈氏,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猛地停下脚步,她抬了椅子坐在门口,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她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面容。
一夜无眠。
赵云川起得早早的,去灶房淘米熬粥,然后洗漱,等粥好的期间看书,相当于早自习,早上脑子清明,记忆力也好。
很快,方家其他人也起来了,大家一起吃了个早饭,各自忙去了。
临走之前,赵云川千叮咛万嘱咐:“好槐哥儿,你可千万不能被外面的男狐狸精勾引走了。
你要记住,你夫君我才是最爱你的。”
方槐简直哭笑不得,他又不是香饽饽,哪能人人都对他动心,昨天的事情只是意外罢了。
“槐哥儿~”
语调婉转悠扬,再配上那小白莲的模样,方大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咦~
肩上扛着油布,他还是去干活吧。
“夫君,你真的想多了,我长得这么丑,没有男人喜欢的。”
可能是以前经常被人说丑,在长相方面,他是真的没什么自信,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方槐并没有很在意自己的容貌。
“哼!”
院子里没人,赵云川赶紧把脸埋到方槐的胸前,使劲地拱呀拱呀拱。
“槐哥儿说什么胡话呢?”赵云川微微抬头,露出自己那双黑漆漆、湿漉漉的大眼睛,非常真诚的问道:“你夫君我不是男人吗?嗯?还是说……昨天我证明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