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呆了五年,每天都是无穷无尽的训练,不合格就挨打,是那种往死里打,在一年前我逃了出来,辗转回到华国,最先去原来住的地方找你,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后来我偶然在新闻上看到了黎叔叔的消息我就去上京找你,柳云说你跟姥姥家的人走了,具体去哪里她们也不知道,从那时开始我就到处寻找,想着总有一天我能遇到你,后来我在网上发现白经理出高价招人,我就跟她联系,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钟司礼说自己的事时,就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无喜无悲,但是提到黎落时,他的眼睛瞬间迸发出灿烂的光芒。
黎落拽过钟司礼的手,他本能地向后缩着想藏起来,“不好看,你别看。”
黎落没有给他机会,任凭他怎么挣脱,她都牢牢的握着。
钟司礼皮肤很白,不是苍白,是那种很健康的白色,他手指修长,却因为常年的非人训练变得很粗糙,指关节变粗,手背和手指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疤痕,这双手原来可是得过国际小提琴大赛的银奖,那年他才六岁,被誉为天才儿童,未来的尼科罗·帕格尼尼。
黎落看着这双面目全非的手,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在钟司礼手背上。
钟司礼扯开嘴角,眼睛亮晶晶的,高兴得像个孩子。
“落落,上天眷顾我,能够找到你,以后我给做保镖,我的手不仅可以拉小提琴,还可以拿刀拿剑,你闷的时候我给你演奏优美的音乐,你危险的时候,我可以保护在你身边,我比任何时候都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