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拦住小护士问道:“他们是谁?”
“他们是金运煤矿的打手,又是来找周云家麻烦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着信儿的,周云前脚刚来,他们后脚就到了!”小护士摇摇头,端着托盘走了。
刘大哥一听紧张起来,他转身从车上拿出一个铁棍。
“我去拦住他们。”
“你不要命了,”刘嫂一把拉住他,“他们那么多人你一个半大老头子能打过谁,赶紧报警吧!”
“警察要是有用事情还能拖到现在!周云还能被关进去拘留?”
黎落从刘大哥手里夺过铁棍:“刘伯伯你不要冲动,他们好办,你先走,我来解决。”
“那不行,你一个小丫头,细胳膊细腿的有什么办法,”刘大哥不相信。
凌云在一旁说道:“刘叔,我曾经是特警。对付这些小混混绰绰有余。”
刘大哥端详了半天:“你行,不过我还想留下来,不动手我在旁边看着,抽空还能帮几下。”
“快去拦住他们,一会儿他们上去了,”黎落催促道。
那帮打手气势汹汹地穿过停车场要进入住院部,周围的病人吓得纷纷逃离,这时医院的十几个保安赶过来哆哆嗦嗦地上前阻拦。
领头的一个穿西装的混混恶狠狠地吼道:“谁特么敢阻拦,就滚过来,我让你们尝尝开瓢的滋味!”
保安闻言立刻停住脚步不敢上前,他们都知道这群人在长海县做的那些勾当,他们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哎!前面的一群傻子别挡路,”凌云在后面喊道。
那群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齐齐转头想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他们出言不逊。
回头一瞧,身后是一个长相格外英俊,眼角有处疤痕的年轻人。
“臭小子刚才的话是你说的?”西装男问道。
“你们是聋子吗?那我再说一遍,你们滚开!”
“哈哈,”西装男被气笑了,他们在长海县横着走惯了,头一次遇到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人。
他阴狠地眯了眯眼睛,一甩头:“你们上,给我卸掉他两个胳膊,割掉他的舌头,看他怎么嘴硬!”
人群中立刻冲出两个拿刀的混混直奔凌云而去。
凌云也不躲闪,看着他们挥刀离自己越来越近。
“小伙子,快跑呀!”旁边围观的病人和医护人员大喊。
“报警了吗?这都要出人命了!”
就在刀快要砍到凌云的肩膀时,凌云一闪身鬼使神差地移到两人身后,一掌一个卸掉他二人手中的道具,再反手一拳将两人打倒在地。
西装男一惊喊道:“你们全上,打死他我负责!”
凌云被对方嚣张的气焰激怒了,他后退一步对黎落说道:“老板我下重手了!”
“狠狠打,留口气就行!”黎落语气平淡中带着一股狠辣。
一声好字出口,凌云身体动了,他迎着奔跑过来的混混,瞬间被他们团团围住,消失在中间。
接着人群像变戏法一样,从中间开始,一个…两个…飞出来,直到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凌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成为最终站着的那个人。
开始围观的病人和医护人员紧张的提了一口气,后来见站着的混混越来越少,大家都齐声为凌云加油,当凌云收拾掉最后一个混混时,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西装男由得意洋洋变得神情紧张最后到惊恐万分,他实在没想到一个人的战斗力能这么强,如老油条一般欺软怕硬的他立刻笑成了一朵花。
“英雄,刘二佩服得五体投地,跟我去见老板吧,保证您今后荣华富贵,每天美女香车,别墅黄金,怎么样?”
“讨厌话多,你还是跟他们一样吧,”凌云一记勾拳,重重砸在刘二的一把上,下把应声断裂,人也瞬间飞出几米远,生死不知。
当警察们不紧不慢地走到医院里时,被看到的景象惊呆了,所有拿着棍棒刀枪的混混此刻都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哀嚎。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领队的警察队长错愕道。
“黑社会手持刀枪棍棒企图在医院行凶,被大家制服!”
“他们气势汹汹,好像要杀人!”
“他们说谁拦着就杀谁,警察同志这是医院,他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你们到底管不管!”
“到底哪是安全的,我们在医院里还能被威胁,简直无法无天!”
围观的病人和医院人员七嘴八舌的痛斥他们的罪行。
在场的人越说越愤怒,转而围住了所有警察讨要说法。
带队的警官怕激起民愤,忙出言安抚众人。
“大家不要激动,我们会把他们带回去审问,该拘留的拘留还罚款的罚款,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们是金运煤矿的,肯定是受人指使,你们去找他们老板不就清楚了吗?”人群中有人喊道。
警察当然知道地上躺着的人是谁,他们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领队警察笑笑,不温不火地说道:“他们具体是什么人还要带到警察局审问,不能凭借谁的一面之词冤枉了咱们县的杰出代表。”
他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