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香的存在既是诱惑又是威胁,夏之柏必须要再三小心,对于墨潏尘的提议,夏之柏真的是不太敢相信。
墨潏尘看出了夏之柏的犹豫,他也理解夏之柏的想法,索性直接道:“将军不必犹豫,若是为难自然就算了。只是三小姐眼前已经被卷入争斗,就算是将军不与本王合作,估计也会被人逼着卷入争斗。”
夏之柏当然知道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这样的事只会层出不穷。
“多谢殿下关心,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末将一人无法做主,还请殿下另寻他人吧!”夏之柏谢绝了墨潏尘的合作之意,毕竟伴君如伴虎,墨潏阳不是个好相与的,面上永远都是一副笑脸盈盈的,实际上心思不知道有多深。
但是墨潏尘却是看起来与墨潏阳大不相同。
墨潏尘不像墨潏阳那样一直笑脸盈盈,而是一直让人捉摸不透,也许说的是假话,也有可能说的是真话。
墨潏尘知道夏之柏没这么容易相信他,也不勉强,跟夏之柏道了别之后就离开了。
入了夜,夏妍香把自己的毒解了开,只是还睡不着,心里乱糟糟的。
其实自夏妍香回了房后渐渐就清醒过来,对先前对夏品香意图动手一事后怕不已,想了一圈,才觉得墨潏尘阻止她是对的,要是真的动手杀了夏品香,定然是毁了全局。
夏妍香细细地在心里又筹谋了几遍,还有些心里发凉,因而也就有些睡不着。
“叩叩!”有人敲了夏妍香的窗户。
夏妍香一下警惕起来,赶紧起了身:“谁?”
“三小姐不必紧张,是小王。”原来是墨潏尘,他回去之后一直担心夏妍香,她又伤了手,面对夏品香时状态又实在算不上好,他实在是放心不下,等着天黑了,才偷偷地摸进了将军府。
夏妍香松了口气,但是心里又疲惫不已,实在是不想再和墨潏尘周旋了:“落王殿下深夜不睡,跑到将军府来做什么?”
夏妍香的语气算不上好,墨潏尘听出来了,只是也没在意:“小王白日里见三小姐状态不佳,有些担忧,所以斗胆来了。”
夏妍香不想跟墨潏尘周旋,索性直接拒绝道:“落王殿下不必担忧,今日是臣女没有控制住自己,一时气愤,对殿下大打出手,是臣女的错,还请落王殿下恕罪。”
墨潏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既然夏妍香理解成这个了,他也正好就糊弄过去:“三小姐不必自责,今日白日事出有因。”
夏妍香烦死了:“抱歉落王殿下,臣女今日累了,要先休息了。”、
墨潏尘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实在放心不下夏妍香的伤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三小姐的伤势如何了?”
夏妍香没想到墨潏尘会问这个,有些不敢相信,以至于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答墨潏尘的话。
窗外的墨潏尘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夏妍香的回复,心里不由得一紧:“三小姐?”
墨潏尘算是尽量克制自己的着急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夏妍香回过神来,回答道:“臣女无碍,劳烦落王殿下挂心。”
墨潏尘还是有些不放心:“三小姐真的无事吗?”
夏妍香清了清嗓子,再次回答道:“臣女真的无事,有劳落王殿下挂心,改日定会亲自到落王府上拜谢殿下的恩情。”
确认墨潏尘的声音没有什么异常,墨潏尘才放下心来,也不再跟夏妍香说什么了:“那三小姐好生休息,不必急着来落王府,小王先走了。”
确认外头没再有什么声响,夏妍香放松下来,倒头睡了。
“废物!废物!”墨潏阳简直是要气死了,一把扫掉了桌上的文书,气得浑身发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打破了本王如此完美的计划,本王最后的退路都给她坏了!”
墨潏阳面前的暗卫一直闷着没有开口,就是担心墨潏阳一个气不顺就拿东西砸过来。
墨潏阳突然就平静下来,自言自语般道:“只是这样其实也算是有好处……”
暗卫没太听清,但又不敢多问。
“这法子虽然没有奏效,但是若是成了定然是最好的。”墨潏阳的话似乎有些微妙,“若是夏妍香给本王做了侧妃,那将军府和右相府不就是本王的了吗?”
暗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道:“殿下!慎言!”
“你在教本王做事?”墨潏阳厉言看向暗卫,暗卫便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殿、殿下,那为何不向陛下请旨,娶三小姐为正妃?这不是一样可以将将军府和右相府收入麾下吗?”暗卫颤颤巍巍地问道。
墨潏阳皱着眉:“你懂什么?若是让夏妍香做了正妃,那她不就是要与本王平起平坐了吗?本王若是要做什么,都不能越过她去,还不如让她先毁了名节,本王再去接手,这样她自然就会对本王感恩戴德了,那将军府和右相府不就也对本王死心塌地了吗?真是个蠢货!”
墨潏阳想得倒是好。
更遑论夏妍香看起来就是个性子傲的,这样有脾气的才好,哪里像是夏品香,这种主动贴上来的,墨潏尘见的多了,根本就不在乎。
而且,夏妍香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