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香知道夏之柏定然不会说出什么正常的想法:“怕是说出了什么惊艳四座的话吧?”
“妍妍猜对了一半,有惊无艳。”墨潏尘抵住嘴笑了,“蒲威将军说,他认为,大臣们讨论垣王的事是纯属浪费时间。”
“!”夏妍香知道夏之柏定然不会和常人一样说,但是也没想到夏之柏竟然会说出这句话。
”那礼部尚书怕是给气到了。”屋里传来夏妍香轻轻的笑声。
墨潏尘一天奔波的疲惫就这么散了,嘴角勾起:“那可不!差点给气冒烟了!”
“也是,毕竟夏尚书如此重视垣王,自己的嫡长子跟自己不是一个心思,当然会气的不得了……”想到这里,夏妍香突然想起了独自一人在尚书府的涂氏,心下愧疚,她怎么能忘了自己的母亲是独自一人。
“不行,明日我就得回京了!”夏妍香突然心慌得很,现在就起床开始收拾东西。
墨潏尘听见了夏妍香的动静,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这么突然就要回京?”
“不能让我母亲独自一人在尚书府里,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