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吓得赶紧跪下:“皇,皇上恕罪!金、金姨娘的确没有身孕!微、微臣有罪,请皇上恕罪啊!金姨娘未来月事,只是她喝多了坐胎药罢了。”
这一上一下的,给墨城气得不行:“好你个金鸾娇,竟妄想给皇室抹黑!来人呐!给朕拖下去,立刻斩了!”
“皇上,皇上恕罪啊皇上!妾身,妾身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呀!殿下,殿下,您救救妾身!看在妾身伺候您的份上,您救救妾身吧!”金鸾娇吓得哭着抱紧墨潏尘的腿,希望他能救救自己,毕竟,毕竟,他不是挺宠爱自己的吗?满后院二三十个姨娘,可他偏偏宠爱自己,他一定能救下她的!
墨潏尘一把甩开金鸾娇,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看金鸾娇,对墨城开了口:“父皇。”
下面人一片震惊!
“怎么?这女人如此对你你还要开口为她求情?”墨城不敢相信,难道墨潏尘真的疯了不成!
“这落王疯了吧?他不会真要救这个女人吧?那么明显的一顶绿帽他也要戴吗?”离关颇为不解。
夏妍香倒是没说什么,墨潏尘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救那个女人。
“不,儿臣只是想说,还有华震,儿臣就想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狗胆竟敢企图混淆皇室血脉。”
墨潏尘一提,皇帝也想起华震来了,对侍卫命令道:“松开他,让他说。”
华震见事情不成后便吓得腿软了,松开他后他便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道:“皇、皇上……”
“你现在怎么怂了?刚才不是挺猖狂的吗?说!你到底是如何预备与金姨娘联手,准备给皇室抹黑的?”墨潏轩知道墨城肯定不会开口说的,便站出来怒骂华震。
“小、小人不敢,都、都是金姨娘逼小人的,小人、小人不敢啊!”
“你不敢?哼!朕看你倒敢得很!”
“皇上,殿下,妾身真的与他毫无干系啊!就算,就算妾身没有身孕,可是妾身真的与他毫无干系啊!”
“贱人,你背着落王与我偷情时怎么不说你与我毫无干系的?今日也是你让我来唱这出戏,好给我们的孩子正名的,老子冒着杀头的危险来了,你这贱人竟要我一人去死!”
“你胡说!我至死都是落王府的人,怎么可能自甘堕落与你苟且?”金鸾娇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今日来的不该是他啊!
“分明是你说你想有个孩儿,却奈何落王生不出这才找上我的!”
嚯!又是一道惊雷!落王居然不行!
众人的脸色顿时便变得精彩了,都一齐望着墨潏尘。
墨潏尘像吃了苍蝇似的,脸色难看极了:“张院正,劳烦你为本王把脉!”
张院正心里头苦哈哈,这差事为什么要交给他呀?
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给墨潏尘把了脉,随即便松了口气,对墨潏尘响亮地说:“殿下放心,您正值龙精虎猛之年,身子并无妨碍,想要孩子不过是退早之事。”
此言一出,大家的表情立刻变了,又看向华震,只见他涨红了脸辩解:“不可能!如果他身子骨正常,落王府二三十个姨娘,入府最长的也有三年了,怎么可能一个孩子都没有!”
“那就只能说明有人不想要本王开枝散叶,繁衍后嗣了。”
张院正也适时补充:“若谁有质疑,随便请个大夫也能诊脉。”
金鸾娇哭着控诉:“我就说,我怎么可能与你苟且!”
“我有证据!”那男人终于拿出杀手锏,“你这贱人!情夫一定不只我一个吧?可惜你忘了,你这贱人后腰处曾受过外伤留了疤,你为遮了它还纹了一朵白兰花!”
此话一出,夏妍香便心里头一阵恶心。
墨潏尘的脸色也更难看了,金鸾娇竟用妍妍最喜爱的白兰花来恶心他!
金鸾娇确实忘了,听到华震说才想起来,下意识用手去摸了一下后腰。
“来人,把金鸾娇带下去检查一下!”太后看了这一出,也实在是怒了,落王都不算金鸾娇高攀了吗?竟还要下贱到去找男人!
金鸾娇慌了,不肯跟宫女走,却又听得墨潏尘说:“金鸾娇,你后腰处的白兰花可是本王亲眼见过的,难道这你也要狡辩没有吗?”
“我、我……”金鸾娇脸色白了又白,百口莫辩。
“花嬷嬷,带下去验吧!”苏贵妃也冷漠地开口道。
“是,娘娘。你们,把她带下去。”花嬷嬷是墨潏尘的乳娘,自然看不惯有人如此对待她的奶儿子,况且,若是娘娘知道了,必然早撕了这女人!
四个官女上来强行把金鸾娇带下去了。
片刻后,花嬷嬷又带了她出来,向皇帝行了礼,不卑不亢地报告:“回禀皇上,金姨娘后腰确实受过外伤,并且纹了一朵白兰花,老奴以前家乡常有人刺身,所以便学得一二,这金鸾娇后腰处原纹过他物,后又烧伤,这才重新纹的百兰花。”
金弯娇终于自暴自弃了:“是啊!纹过他物,为他纹了莲,我原已经许了一户人家,和他情投意合,成婚前三月,我特意为他纹了莲花,我的父亲却突然变了卦,取消了婚约,逼我烧去刺身,重纹白兰花,一顶小轿,抬入落王府,做了金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