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回到了涂泠的手里,管事也会落在涂泠的手里,杨锦离开了右相府,在回夏府的路上想着对策。
杨锦必须先一步派人去敲打那些管事,否则万一被涂泠逼问出这些年的收益,再来夏府找麻烦就不痛快了。
夏妍香今日没在右相府,是因为她有事需要见墨潏尘一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潏尘看了夏妍香给的信,急匆匆地赶到了尚药堂。
夏妍香左右看了看:“你今日带来的侍卫是谁?”
墨潏尘马上便明白夏妍香的意思了:“我只带了逸竹过来,其他四人都在府里。”
但是转念一想,又有谁胆子这么大,竟然能潜进右相府去偷了夏妍香随身佩戴的玉佩!
不过好在夏妍香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可惜没有抓到人:“前两日我去了一趟夏府,也带上了假玉佩,夏府人多眼杂,但是却难以下手。”
“右相府里虽然容易清查人,但是大多都是涂家信得过的人。”夏妍香一个个排查,“你的人就只有一个暗卫在右相府,玉葵日日夜夜都与他一处。”
“这些日子何远几人都有事可做,是谁去偷了玉佩?”墨潏尘就是担心有人会去偷玉佩,所以才一直派这四人做事,也是借此看看谁能搁下差事,露出马脚。
没想到一点差错都没有出也就算了,妍妍那儿的玉佩还是被偷了。
夏妍香已经尽量注意身边的人了,也吩咐了玉葵和岸芷汀兰,没想到玉佩还是被偷了。
好在夏妍香提前做好了准备,真的玉佩早就藏起来了。
“没事,假的玉佩上我已经下了毒,毒不致命,但是会让人全身表皮瘙痒,全身红肿,尤其是手上和脸上,还会起红斑。”夏妍香哼了一声,她没有下致命的毒已经是很好了,“他昨日偷的,毒发应该就在今晚左右,你注意一下。”
“嗯。”墨潏尘脸色不善,答应了下来,“假玉佩会不会有误?”
“放心,我找了可靠的匠人,除了常年佩戴的人,几乎是发现不了的。”夏妍香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甚至夏妍香还特意留了空子,没想到还是没有抓到人。
墨潏尘点头:“那就好。”
“至于柷王和微王选妃一事,皇上既然已经将刑部侍郎一家流放岭南,怕是皇后不会放过他们。”
夏妍香当然知道皇后是个什么性子,刑部侍郎一家无论是不是故意将选妃搞砸,皇后才不在意。
失去了这个钳制微王的好机会,皇后怎么可能不气,刑部侍郎一家刚好撞在了枪口上,皇后定是不会留他们性命的。
“我已经派人去暗中保护刑部侍郎一家,日后他们可是派的上用场。”
夏妍香点头,既然正事已经聊完了,夏妍香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妍妍!”墨潏尘赶紧起身叫住夏妍香,生怕夏妍香马上就要走了。
夏妍香不解地回过身:“怎么了?”
墨潏尘欲言又止,实在是让夏妍香有些看不太懂,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没什么。”墨潏尘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有说出口,“你……在右相府注意安全,也要注意身子。”
夏妍香不明白墨潏尘为什么要说这些没用的话,但是还是应承了下来:“我知道了。”
忽然,夏妍香想起来一件事,开口提醒了墨潏尘:“玉佩被偷,这段时日一定会有人提起国库之事,到时你的玉佩不见一事定然会被揭开,你……小心。”
夏妍香说完就抬步往外走了。
墨潏尘握了握拳,还是没忍住,两大步跨上去,拉住了夏妍香的手:“妍妍!”
夏妍香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沉水香猛然强烈起来,原来是墨潏尘抱住了她。
“妍妍,再等等。”墨潏尘还是第一次如此失礼,声音低哑着。
夏妍香不明白墨潏尘的举动,但是依言没动,拍了拍墨潏尘的肩膀。
墨潏尘也知道自己失礼了,但是他今日却不想管这么多,只想和夏妍香待一会儿。
“不然,我去求父皇下旨,我们先成婚?”墨潏尘很低地笑了一声,像是玩笑一样提出了这个点子。
“先成婚?”夏妍香就算是早知道自己会和墨潏尘成婚,但是也没想过这婚事就近在眼前了。
墨潏尘收拾了一下心绪,松开了夏妍香:“我是玩笑的,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成婚。”
“更何况,就算是要成婚,我当然还是要去和舅舅岳母商量一下。赐婚之前,舅舅和大舅兄虽是已经答应了我,但是我却擅自将你与我的婚事摆到明面上来,这已经算是不好了,成婚一事,必须慎重。”
夏妍香无语,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墨潏尘想的竟然是这些事。
墨潏尘瞧见了夏妍香的无奈神情,也无奈地笑了:“这些年我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些基业,现在想着要成家怎么了?”
“若说基业,落王殿下,你可是要小心,玉佩已被偷走,怕是基业就要不稳了。”墨潏尘开始玩笑,夏妍香自然也是玩笑起来。
墨潏尘瞧夏妍香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意思,只好顺着话往下说去了:“放心,会给落王妃留下日后守寡的资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