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坝,奈何近些年天象变化愈发古怪,实在是难以提防。”
“工部尚书这是何意?竟然扯到天象之说上头去了,难道不是你们工部办事不力?还是说国库发放的赈灾还不够?”夏榴哼了一声,天象,难道这事还要扯到皇上头上去不成?
果不其然,墨城的脸色有些变了。
工部尚书立刻便跪了下来:“皇上,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堤坝事关江南民生,恳请皇上为江南百姓着想!”
墨城拿着奏折敲了敲手心,没有搭话。
墨潏阳看向墨潏尘,想看看墨潏尘的反应。
墨潏尘站在原地,也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
“皇上,臣以为,工部年年都在修筑江南的堤坝,但是江南却年年都在发水患,不如今年多拨些银子,下严令治理水患,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