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王哥哥!”凌宁气极,花一样的脸已经气红了,“夏妍香还没有跟你成亲,便要如此霸道吗?”
墨潏尘的脸色越发不好,凌伤见状赶紧喝住凌宁:“宁儿!不可胡闹!”
“父王!”凌宁简直不敢置信,一向疼爱她的父王竟然也会呵斥她!
“够了!今日落王殿下来品王府是为父有事相商,不可胡闹!”凌伤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实在是有些不知该如何管教,只能呵斥两句。
“哼!”凌宁看看墨潏尘,又看了看凌伤,再看看墨潏尘,墨潏尘没有半分好脸色,凌宁气得哼了一声跑了出去。
“殿下,宁儿是有些骄纵,但是您也知道,她对您的意思……”凌伤也是很苦恼,从小他这个女儿就对落王死心塌地,倒追落王的事早就传遍整个京城了。
凌宁已经离开了,墨潏尘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凌叔不必多说什么,我知道的,只是我心有所属,对于郡主的好意,只能拒绝了。”
凌伤很是不忍心自己的女儿就这么一直单相思着,有心想要为凌宁争取一个侧妃的位置,但是转念一想,就凌宁那个性子,就算是一时答应了做侧妃,日后肯定也会闹出事来、
与其如此,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前,凌伤还是掐住了。
墨潏尘回到了落王府之后,又把何远四人召回来问了一遍进展,得知还是什么进展都没有,墨潏尘不免有些真的情绪不稳了:“这么些时日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四人都不回话。
“行了,都下去吧!”墨潏尘有些累了,不想再计较了,既然四人之间有奸细,那此事定然是查不出个什么的。
等四人都下去了,墨潏尘才真正放下力气来,撑了一整日,现在脸上满是疲惫。
“殿下……”逸竹试探地叫了墨潏尘一声,“可否需要让人准备一些膳食,您用了早些歇息?”
逸竹跟着墨潏尘的时间最长,算是比较了解墨潏尘的人了,但是近日墨潏尘的行为越来越让逸竹猜不准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让墨潏尘好过一些。
墨潏尘疲惫地闭上了眼,没有搭话。
逸竹看墨潏尘没有反应,想了想,还是悄悄出去吩咐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逸竹又进来,对墨潏尘试探地道:“殿下,属下让厨房准备了一些膳食和糕点,要不,您邀请三小姐来看看醉落居的进展?”
“都这时候了,她怕是已经歇下了。”墨潏尘仰着头,仍然没有睁开眼。
逸竹看墨潏尘有了反应,猜到大概有戏,继续道:“可是殿下,哪回您半夜去找三小姐,三小姐是拒绝了的?”
“半夜去找她本就已经是叨扰了,有什么好自以为荣的?你先出去吧!”墨潏尘还是没有睁开眼。
逸竹屏着呼吸,等着墨潏尘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不过一会儿,墨潏尘便精神了起来。
“你怎么还在这儿?”墨潏尘还以为逸竹已经出去了,没想到逸竹还在。
逸竹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神情,让墨潏尘莫名不爽:“看什么看?”
“殿下,东西已经备好了,您看,要去吗?”
墨潏尘很是不爽,但是偏偏又对逸竹的做法很是满意,只能硬着头皮道:“你都准备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逸竹不说,就是爽。
“叩叩!”
夏妍香刚躺下,便就听见窗户被敲响了,知道是墨潏尘来了,披上外衣,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墨潏尘其实已经猜到夏妍香此时差不多应该睡下了,但还是没忍住来了:“妍妍……”
夏妍香看墨潏尘的脸色不太好,又想起今日舅舅回来的时候提的那一句朝堂上的话,大概能猜到了:“怎么了?落王殿下最近似乎总是有些失眠,需要臣女帮忙准备一些安神的药吗?”
墨潏尘尽管对于逸竹的提议十分心动,但是他还是只想来看看夏妍香,这样他就满足了。
“妍妍,我带了些糕点,想着来给你当做夜宵。”墨潏尘没有开口说他心里藏着的事,而是故作轻松地把食盒拿出来,在夏妍香眼前晃了晃。
夏妍香看墨潏尘什么也没说,也不逼问,而是转过身往里走去:“既然如此,那臣女便沾沾落王殿下的光吧!”
墨潏尘来了夏妍香的窗外不是一次两次了,这还是夏妍香第一次表示让他进去。
墨潏尘还有一点懵懵的:“妍妍……”
“怎么?不会是落王殿下看不上我们右相府这寒舍?”夏妍香已经走到了那边的桌前,没听见墨潏尘的声音,回过身去轻轻笑了一下。
墨潏尘听了夏妍香的话,立刻便没了犹豫,翻身进了屋子。
夏妍香坐在桌边等着墨潏尘,看见墨潏尘还仔细关上了窗,不由得轻笑:“落王殿下真是细心,不过既然是四月的天了,有些风也无事。”
墨潏尘的心情自从看见夏妍香便好了许多:“那可不行,万一落王妃要是病了,那要何时才能上落王府去看看醉落居的进展?”
夏妍香显然没想到墨潏尘会提起醉落居的事:“醉落居?”
“是啊!”墨潏尘一边回答,一边走到夏妍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