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以接受自己喜欢的人是男子!所以您就画了一个女子样的云安世子,想以此画聊表相思!”
南宫述闻言,顿时感觉脑壳大了一圈,原本他还觉得白挚刚才的分析有几分道理,直到他蹦出这最后一句,那丝对小侍卫的高看悉数散去。
南宫述叹气。
听白挚又道:“王爷您这样做是不对的,您得正确面对自己的感情。所谓的龙阳之癖只是狭义上的对爱情的一种理解,爱就是爱,您爱上一个男子不丢人。
您得这样想——您爱上的不是一个男子,您爱上的是云安世子,不管他是男是女,所以王爷,您不必要非得把云安世子画成个女的才可以慰籍寂寞的心。”
听他说着,南宫述实在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看着屋子里许多与宗寥有关的事物,南宫述羞涩喃喃:“我真的爱上了宗寥?”
白挚兴致高涨,即时拍马屁:“八九不离十。”
南宫述疑惑:“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满心满眼都觉得他好吗?你如此善于观察,难道没看出来本王自与他产生交集开始,就没一天过得舒坦,这是哪门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