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婶会有这一举动,也是因为她所得知这间铺子原东家是犯了大事后,这铺子才会被收走的。
她也好几次托人问过这间铺子是否能出售,他们这条街在府城也算得上人流量比较好的街道了。
若是能拿得下这间铺子,无论做的是何生意,都能挣得到不少银子。
但她所托之人都说这铺子不可外售,而这原东家才出事四年不到的时间,铺子就被这几个外乡人接手了。
很明显这几个外乡人背后的肯定是有大人物在协助。
这几人真的不容小觑,她也可以趁此机会与这几个外乡人攀个关系,以后有事估计还可借这几个外乡人之手度过危机。
而玉竞诚其实也看出来了陈家这妇人的计划。
他其实也想从陈家嫂子的嘴里了解这铺子原主人的信息,所以便当做不知道的情况,应承了陈家嫂子的邀请。
“这铺子如此荒杂,打扫之事属实让人头疼,那便多谢嫂子了,玉某一行人多有叨扰,还请嫂子见谅。”
陈婶子见人上钩了,立马笑着两人带往自己家的铺子中去。
玉竞诚将铺子门锁锁上后,就带着几人往一旁的包子铺走了过去。
“哎哟,玉兄弟见笑了,不叨扰不叨扰,这往后咱就是邻居了,这以后要是有事啊,都能相互帮衬一把就行了。”
包子铺除了卖包子,也卖豆浆油条为早餐,包子铺中也放有几张木桌,供来吃东西的客人休息用的。
陈婶子将人带回铺子中后,陈婶子的男人便打着一壶茶水走到几人坐下的桌边,给几人倒起了茶水。
“各位先休息一下,我让婆娘去给几位倒些热豆浆,再弄几个包子垫个饱。”
玉竞诚立马起身,将男人的手腕拉住,“陈兄弟不用麻烦,我几人已在家中用过早食,豆浆包子就不必了,这碗茶水就够了。”
陈掌柜看到玉竞诚一脸笑意的拒绝他,他也不生气,一手将自己擦汗的毛巾甩挂在了肩上,笑着坐到了一旁的木板凳上。
“玉兄弟这是客气了,快请坐,哈哈哈,听玉兄弟的口音要比府城的要重些,玉兄弟不是府城人吧?”
玉竞诚见此人话匣子已经打开,便也搭腔回道:“玉某确实不是府城中人,而是双华镇人。”
包子铺陈掌柜又问道:“噢?居然是双华镇之人,那不知玉兄弟此前在双华镇是做些什么买卖的?”
玉竞诚道:“也是做食肆生意的,只不过做的是午食与晚食生意,这次也是有幸才前来府城做生意。”
陈掌柜顿时松了一口气,做午食和晚食的话就不会对他们家包子铺有影响了。
他们这包子铺十几年都是做的早食和午食生意,最挣钱的都还是早市阶段。
这外乡人一看就不够了解府城之况,早晨都是府中下人出来采买人流量最多的时候。
他们这铺子又是在街头,采买的人想要去街尾集市采买一日内的食材都会路过他们家铺子。
也是这个时候才能吸引住更多的客人停留来买吃的,下午和晚上有人流量,但也不比早上的多人。
这几个外乡人居然说只做午食和晚食,那不得亏到爹娘都认不出才行!
“玉兄弟有所不知,我们这条街道可是早市才人多,玉兄弟这只做午市和晚市,就不怕亏损嘛?”
玉竞诚笑着答道:“多谢陈兄弟的提醒,不过我们这一早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活计们都忙不过来。
所以玉某还是先打算和以前一样,先做午市和晚市的生意,一点时间够若是生意没起色,玉某再改做早市的生意。
对了陈兄弟,我有一事想问下,不知陈兄弟可否能告知一二?”
陈掌柜表现的也特别的爽朗,他哈哈大笑了两声后,抬手示意玉竞诚说出问题。
“玉兄弟但请一说,陈某定将所知之事告知。”
“陈兄弟可知,这铺子的原主家是因何事而将这铺子出售的?”
陈掌柜听着玉竞诚的话却显得有些意外,“啊?玉兄弟能拿得下这铺子,却不知这铺子之前的事况嘛?”
玉竞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瞒陈兄弟,这铺子其实是我中子的,中子在府城中军营任职,获军功,其上头便给中子赏了一间铺子。
而中子没有做生意的想法,他更乐意在军中上阵杀敌,便将铺子交由我来负责。”
陈掌柜对他的话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但凡说军中有军功之人,军队确实会给与奖励,但得多大军功才会送铺子?
而且军中之人明知那娃儿想要上阵杀敌,对比给铺子,还不如给那娃儿几件趁手兵器更佳嘛?
但军中之事也不是他一商户能抨谈的,他也不多再多问。
但他也能确定几个外乡人是如何拿得下这间铺子了,原来真的是家中有人在军中任职啊。
他拉过玉竞诚,声音低了许多,用只有几人能听得到的声音给几人解释起来。
“玉兄弟有所不知,你那铺子的前掌柜,是府城中最有钱的人家,他上头的人听说是京城中一位有名的三品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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