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还是穿着衣服在瀑布地下的平台上面站着,我有点不死心的又去试了一次,结果还是进不去,被水流冲刷到了水塘里面。
我懊恼的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很是难受,我就怕我又进不去,提前把火折子放在外面,还是有先见之明啊。
找了一根稍粗的树枝,用柳叶刀削成功应该方便挖土的形状。
在地上挖了一个浅浅的坑,找来一些树枝点着了火开始把自己烤干,顺带着把鸡烤了,幺幺都告诉我猪怎么烤都是一个味道,这个鸡也应该是一样。
鸡烤好了,幺幺也回来了,她的面纱不知道上面材料做的,在被水冲刷这么久,面纱完全没有被水打湿的痕迹。
我们吃过了鸡,幺幺告诉我,木屋现在不安全,母亲的人已经追到这里来了。“你怎么知道?”“今天早没事,去林口看过,看到了母亲的人。”
“这一把柳叶刀,你就留着防身吧,慢慢用着就会掌握技巧了。”我拿着柳叶刀呆呆的出了神,幺幺看我看的入迷,伸手把刀鞘递给我。
我也没推搡,接过刀鞘,暗红色的刀鞘上面就又一个盘具着一条红色的蛇,这条蛇怎么这么眼熟?“这这这,这不是刚才看见的那一条红色的蛇嘛?”
蛇同一种的样子肯定会很像,但是这个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我之前好奇看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那个蛇的眼神很不一样,一条蛇的眼睛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情感。
最主要的是,这个刀鞘上的蛇的左眼下有一个黑点,活脱脱像一个黑痣,看着这个黑痣,仔细的回想之前的情景,那一条蛇眼睛下面好像是有一条黑痣。
那个蛇那个点又是吞鸡又是跑不见了的,怪不得没注意。“没错,明天我们必须要把这个蛇抓到,等母亲的人追到这里就来不及了。”
“那怎么确定在我们找到这个蛇之前,母亲不会找到我们?”幺幺神秘的笑了笑,十分确定的表示,绝对不会。
晚上也不知道睡哪,幺幺手一挥微弱的白光出现,出现了一个木板,没错是一个木板。“走的急,没拿被褥什么的,衣服一铺,就这样子睡吧。”
我也没话说,因为我也没拿哪有资格说她,衣服一铺,就这样子睡吧。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多也比较奇怪,我抱着柳叶刀久久睡不着,幺幺身上又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神奇的存物决,既然幺幺说这个不是谁都会,我们是恰恰就是我们二个会,还有幺幺的神奇之处,有太多太多,我不知觉的看向幺幺,幺幺躺在我的身上,篝火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如果幺幺没有面纱肯定是一个美人。
我鬼使神差的伸手像把幺幺的面纱拉起一个角,手马上要触碰到面纱的那一瞬间,我停下来了,每每之前提起为什么带着面纱,幺幺表情就是伤感的。
我慢慢的伸回了手,掐了一个存物决,把柳叶刀收起来,抱着自己的胳膊就沉沉的睡去了。
天光露出一片鱼肚白,早上的天气格外凉爽,我被又冷又亮中醒了,看看又是已经辰时了,我一看,幺幺没在,我也没有管她,起身去洗漱。
幺幺昨天冲水的时候,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找了一些柳树枝条。现在把枝条用柳叶刀把表皮削下来,用牙把被削过的部分咬一咬,就成了一个简单的牙刷,这个就是一个圆形的毛笔,只不过毛笔没有削尖那种。
用来清洁一下牙齿,就是不能咬,下意识咬,就容易掉毛。简单洗漱完以后,也不知道干嘛,看着水塘里面的鱼,馋的流口水。
幺幺也没有让我等很久就回来了,手里面拿着几个果子,看着应该是苹果。我也没有去问她去干嘛了,吃完了就去准备找到那一条蛇。
我把柳叶刀拿在手上, 跟着幺幺左绕右绕,绕到应该洞口面前,洞口也不过一个手掌那么大,“在这里面嘛?”幺幺点点头,她要过柳叶刀放在洞口。
过了大概一刻钟,洞里面出现了“沙沙”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咬住舌头,很快那条红色的蛇冒了头,蛇在柳叶刀面前停留了很久,一直盯着幺幺看,幺幺也盯着它看了很久,随之点了点头。
蛇就把柳叶刀缠了起来,等蛇身完全缠住刀身,红光扎现以后,蛇就不见了。幺幺松了一口气,我吓的咬到了舌头,痛的出了声。
幺幺看着我,“扑哧”的笑出来,“你咬舌头干嘛。”我痛的呜呜的,“你昨天不是说要咬舌头嘛?”幺幺笑的捂着肚子,“那是让你安心,确实没什么用。”
“快找,刚才那里火还是热的,肯定在这附近。”一个尖锐的男声喊道。“不好,快走,他们追过来了。”幺幺说完,拉着我往深处跑。
那些人好像听见了响动,“那边有声音,快去看看!”声音惊的我心脏骤停。
我们爬到树枝上,看见四五个人飞快跑过,这些人应该不一样,跑步入风。领头的人就是平时去后院的小厮。等她们走远了,我们就下来了。
我们原路返回,幺幺交代我,“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存物决,还有金佛,实在不行把蝎子拿出来都行,都不能把金佛拿出来。”
我奇怪的看着幺幺,跑的累的呵斥呵斥回到了瀑布下面。还没有歇一会,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