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说这话的时候,还看着灵儿,那眼神含情脉脉的,看到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是故意恶心我呢!气从胸口来。
想想自己还对灵儿那么好,还带着她开店,虽然一开始的目的不单纯,但后面还是可以的,现在居然翘我姐妹的墙角,不能忍,不能忍。
“别写信了,父亲跟姐姐都不在,我做不了主,等父亲跟姐姐回来,你们就可以继续了。”沈景应该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保不齐说等紫芙的信回来再娶灵儿呢。
“聘礼我就收下了,就当你的人不懂规矩的赔偿吧,沈少爷应该不会在意这点吧,人也要在我这,红豆送客。”吃了块手上的糕点,不去看沈景,这话应该表达了差不多了,多说多错,免得到时候怪我答应了沈景娶妾这回事。
不过礼都进门了,哪还有要走的意思啊,我看见沈景好像笑了一下,直接起身的要走,灵儿手还拉了沈景一把,眼中满是不舍。
“灵儿啊,你这手一拉,就不怕明天不在了吗?”言外之意,你还是我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不怕我报复嘛?我瞪了一眼灵儿以后,灵儿也恋恋不舍的松了手,
这会倒是沈景大方了,“礼就收下吧,灵儿我过段时间再来接你。”沈景全程没有看我,不过这钱都留下了,也不管金主怎么想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等人走了,我打发红豆去帮我找大夫,然后把红豆带走,很明显因为这个事情红豆对灵儿的态度不怎样了,之前因为店铺的事候,刚刚有点好转,现在好了,完全消失灭迹了。
我把毯子给拿开,果然刚才的伤口的血已经渗出来了,看着血心里面就不好了,忍住想吐的神情,开始转移注意力,想想其他的美好事情,比如刚才那么多好东西都是自己的了。
红豆这次真的很慢的带回来一个女大夫,来帮我检查送伤口,红豆拿出一块布条,让我咬住,我还觉得不至于的时候,大夫把一个布条从伤口里面给扯了出来。
刚才扎的时候,不好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扒开,直接扎的,有些许布料直接塞在伤口里面了,大夫用比较温和的药撒在伤口上,也不疼,缠好以后,就让我不要四处走动。
我的天,这刚刚才好,又要躺半个月了,自己坐着被人给抬出去的,在路过门口的的聘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要把东西全部抬进我的房间,自己要好好的琢磨琢磨。
等东西都到了以后,自己就开始了拆盲盒的旅程,腿是真的很不方便,“囡囡,有没有什么特效药让自己的伤口愈合。”
囡囡从自己的小包里面翻出来一个小药瓶,往我的腿上撒了一些,只能说,要疼死了,疼死了!怎么可以这么疼,我都怀疑这家伙故意的,在坑我。
“忍着点,良药都苦口,好药肯定比有点疼啊。”这人安慰的方式还真的奇葩啊,跟或者说是,敷衍我我,“囡囡,等着,等我好了,我非捶你不可。”
抱着这个想法,硬生生忍住了,等疼痛完全下去以后,感觉这个不想再来一遍了,不过要避开对沈景的感觉,还是疼痛来的更好,还是说有更好的办法呢?
等好了,囡囡肯定不见了,我开始去拆里面的东西,东西全部打开,很大一部分都是空的,只有那个最大的里面有半满的黄金,黄金哎!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小金鱼长什么样子呢,我把小金鱼拿起来仔细的观摩,一个一个的存了起来,看着都喜欢,这会真的是金主,这种金主多给我来几个吧。
把小金鱼全部都收起来开始乐滋滋的忘记了刚才的疼痛,还是把所有的箱子都给打开了,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金簪子,还是手工感非常强的金簪子。
我看的心脏都停了一拍,这啊这,怎么会在这里面有这个东西,还有一张纸,一封信,信里面就写了一句话,“还喜欢吗?”
这话看的人毛骨悚然的,难不成是写给灵儿的?之前的那些都是给灵儿的?不可能啊,沈景又不是傻子,这些聘礼肯定是到不了灵儿的手上的,这信是写给我的?
我拿着簪子陷入了沉思,心里面有了不好的想法,难道之前都是沈景给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脏开始咚咚的跳,感觉这一刻的荷尔蒙到达了顶峰。
“不可能,不可能。”疯狂的摇着头,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心里面这样子想,还是把金簪子插在自己的头上,在床上躺着,手不停的抚摸着头上的簪子。
开始在想怎么回事,脑子里面还是天马行空的,就这样子昏睡了过去,自己被一阵歌声给吵醒的,这声音好怀念啊,眼睛不知觉的还流出了眼泪,等自己在一睁眼,什么都没有,在摸摸眼睛,什么都没有。
自己刚才做梦了?梦见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梦里面唱歌的是谁啊,怎么是男是女都忘记了,这就是梦境的不真实感吗?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头疼炸了。
自己搁着了,头怎么都不是很舒服,看着外面已经蒙蒙亮的天,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好像很久没有起来这么早了,伸伸懒腰起来,呼吸着清醒的空气,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进化了。
出了门,现在完全没有人在起来,这感觉还有点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