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和怜怜打开话匣子后,那真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无外乎都是家长里短,女人们争风吃醋,袁今夏听得头疼,好容易找个机会抽身出来。
“岑校尉,你怎么在这儿啊?”袁今夏刚从偏院出来,便看见岑福在院外徘徊。
“袁姑娘,大人说请你过去一趟,”
“好啊,”袁今夏边走边又问道,“岑校尉,你在这儿等很久了?”
“我刚到一会儿,大人说,要给袁姑娘多一些时间,”
袁今夏笑道,“大人可真会算计,”
岑福没敢接话,心道,“这我可不敢说,能在大人面前放肆的也只有你了,”
“大人,您找我何事啊?”
陆绎看着满面春风的小丫头,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笑道,“怎么?我不找你,你不是也要来的么?”
“那可不一定啊,我现在可是有重要任务在身的,哪里有太多的闲暇时间?”
陆绎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派给你的任务啊?”
“哎呀,大人,您还装傻充愣?要不是您……”见陆绎一瞪眼,忙嘿嘿笑道,“不是,大人,卑职不是那个意思,卑职的意思是大人但有吩咐,卑职必定赴汤蹈火,唯大人命是从,”
“好了,别贫嘴了,说说看,你从她们嘴里套出什么来了?”
“大人,您让卑职先润润嗓子,”袁今夏伸手去拿茶杯,陆绎先一步倒了茶水,递到袁今夏面前,“怎么看着像一副受了苦的样子?”
袁今夏举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下一杯,才道,“大人您可不知道,思思和怜怜两位姐姐可太能说了,那小嘴就‘叭叭叭~’说个不停,听得我是口干舌燥,耳朵根子都疼起来了,”
陆绎调侃道,“听别人说话,耳朵难受倒是有可能,你又没说什么,怎么会口干舌燥?定是偷懒了,”
“没,大人,您可冤枉卑职了,我是一个字也没落的全听耳朵里了,”紧接着,袁今夏站起身,连比划带说,将刚刚思思和怜怜说的话全部学说了一遍,说完长长喘了一口气,“累死我了,”
陆绎早已倒好茶水,笑道,“喝茶,”见袁今夏又是举杯一饮而尽,伸手又去够茶壶,便先拿起茶壶,一边替袁今夏倒茶一边说道,“喝茶没有你这个喝法的,即便渴了,也要慢慢来,方能愉悦身体,”
“我哪里有大人那般讲究?这平日里办案都习惯了,现下有茶喝已经很知足了,以前办案时,有时候是连水都喝不上的,”
陆绎有些心疼,却不忘说起正事,“听你刚才所说,总督府有一个叫许之涵的,”
“是啊,大人认得他?”
陆绎略一沉吟,说道,“见到人再说吧,许是故人,”
“好吧,大人这么神秘,自有不能说的理由,”
“我不太确定,名字相同者大有之,”
“我明白,我的大人,您跟我解释什么?这天底下,我最信任的就是大人了,”
陆绎听袁今夏这么说,满意地笑了。
袁今夏随即正色道,“还有啊,大人,思思和怜怜两位姐姐说,去岁中秋,吴守绪要带她们去普陀山朝拜还愿,结果因什么事耽误了,我套了半天,她们确实不知是何事,但是凭直觉,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不然那么一大家子人,光妻妾就三十余人,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陆绎略一沉吟,说道,“汪直上岸后,吴守绪吃尽了红利,但随后毛海峰出现了,倭寇在沿海继续活动,而且日益猖獗,吴守绪又将他的养子送去作了质,想来去年突然发生的事与这些都有关系,”
“大人分析得有道理,这个吴守绪,不仅贪财,还好se,做事两面三刀,十足不是个好东西,就连养子被倭寇杀了,他都只是作足表面功夫,背地里却为私利做些龌龊之事,”
陆绎见状,便笑道,“袁捕快这是又要大发感慨了?”
“难道不是吗?对了,大人,在思思和怜怜姐姐身上也套不出什么来了,您什么时候派人把她们送回去啊?”
陆绎见小丫头情急的样子,忍不住想要调侃她一番,便故意说道,“为什么要送回去啊?”
袁今夏一听,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人您什么意思?是要将思思和怜怜两位姐姐留下?”
“怎么?有何不可么?这可是吴大人的一番美意,”
“大人~思思和怜怜姐姐可是吴守绪的小妾,”
“那又怎么了?”
“大人,您,您……”袁今夏压低了声音,嘟囔道,“您难道就这样饥不择食么?”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袁今夏醋意翻涌,小脸沉了下来,“思思姐姐和怜怜姐姐貌美如花,似这般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大人见了丢了魂儿、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
“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你叫她们倒是很亲热,”
袁今夏“哼”了一声,小嘴越噘越高,脸色已变得很难看,“原来大人竟也这么贪恋美se,以前还装得跟个什么似的,见到思思和怜怜姐姐,便也腿软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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