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林姨来了,你怎么不在家陪陪她?”
“别提了,我娘啊睁开眼睛就跟姨告我的状,让姨整治我,”
“哟,你怕了?就跑出来了?”
“我怕什么呀,我就是想上官姐姐和小杨杭了,来看看她们,是不是啊,杭儿?”袁今夏怀里抱着杨杭,“哟,这小家伙怎么了?”
上官曦笑道,“还不是怪杨岳?昨晚到家就一直缠着杭儿,都大半夜了才睡,”
杨岳笑道,“看看你嫂子,有了杭儿就忘了我了,明明是杭儿缠着我,”
“那我们杭儿是困了,对吧?”袁今夏将杨杭交给上官曦,“上官姐姐,你哄杭儿睡觉,把大杨借我用一天,”
上官曦笑道,“他是你哥哥,你随便差遣,”
“大杨,走,我找你有事儿,”
杨岳不想动,懒洋洋地道,“啥事儿在家不能说啊?”
“有案子,你查不查?”
杨岳“咝~”了一声,“今夏,你们家陆大人可是赏了我们三天的休息时间,你又要作什么妖?”
“你就说,你查不查吧?”
“赏银多少?”
“赏你个头啊,”袁今夏上去就踢了杨岳一脚,“快走,”
两人出来后,袁今夏拉着杨岳直奔北镇抚司方向。
“不是,今夏,你拉我来这儿干什么?你要见你们家陆大人,你自己去见不就好了?”
“大杨,你觉不觉得怪?”
“哪里怪了?”
“我们在河北时,大人说要等人,”
“是啊,那不是等来了林姨和丐叔么?”
“就是这个,我才觉得怪呢,大人什么时候联系的林姨和丐叔?按时日推算,就算大人出来那日就联系了,那林姨和丐叔从福建定是赶了急路,是什么事让林姨和丐叔急急地赶来京城呢?
“是啊,你这么说是有点怪,”杨岳琢磨了一下,又说道,“那也兴许是陆大人去信说了你们的事儿,林姨惦记你,便赶来了,”
袁今夏摇了摇头,“大杨,这说不通,姨能来,就说明她已经原谅了大人,但也不至于这么急,”
“那你说会有什么事儿呢?”
“你傻呀?我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儿,才来看看,”
“你是要跟踪你们家陆大人?”
“大人当时说,岑福先回了京城,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大人承认了,他说他派岑福去做了其它的事,”
“这不是很正常么?”
“不正常,我当时问大人等的是什么人,大人说,有男有女,我又问有几人?大人当时说的是,说不准,你想,如果只是林姨和丐叔,大人完全可以说两个人,”
“你想多了吧?你们家陆大人现在可不比从前了,我瞧着他对你那是宠得很,说不定是故意逗你的,”
“大杨,你说会不会有人和丐叔、林姨他们一起来的,岑福突然离开是和那些人在一起呢?”
“不会吧?以林姨的性子,她不会和陌生人往来的,丐叔又甚听林姨的话,”
“你怎知是陌生人?说不定他们……”袁今夏突然停住了,“嘘~出来了,出来了,”
岑福从北镇抚司大步走了出来,着的却是常服。
“大杨,我们跟住岑福,”
“真跟啊?”
“你废什么话?快点儿的,”
两人一路跟着岑福。岑福先是进了广德楼,半个时辰后出来,拎了一个食盒,继续向南走。
“这么大一个食盒?里面装的饭菜应该足够两三个人吃了,”
“这会不会是你们家陆大人让他买回去吃的?”
“不会,你看他走的方向不对,况且,大人虽然不缺银子,也不至于奢侈到顿顿要吃广德楼啊,”
“也是啊,广德楼可是咱们京城响当当的食肆,能吃得起这种地方的非富即贵,”
“走,跟住他,”
两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岑福。
岑福早已发觉有人跟踪,到广德楼时,才发现是袁今夏和杨岳。拎着食盒出来后,走着走着,突然提了速度,拐进了一个胡同。
袁今夏和杨岳跟进来时,才发现早已不见了岑福的身影。
“人呢?”袁今夏和杨岳面面相觑,“难道他发现我们了?”袁今夏仔细寻了半天,也未发现任何踪迹,“岑福这本事行啊,也练成了轻功草上飞,”
“今夏,咱们这样跟着不是办法,我觉得你不如直接去问陆大人,”
“我要是能问出来,还用得着这招儿么?”
“可是,万一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呢?有可能就是锦衣卫的案子,”
“锦衣卫有什么案子会和林姨和丐叔有关啊?”
“也是啊,”
“林姨和丐叔也神秘兮兮的,我看得出他们也是有事瞒着我,我料定此事一定和我有关,”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回北镇抚司,再去瞧瞧,”
两人再度回到北镇抚司,躲在角落里观察着。一个多时辰后,果然,岑福回来了。
“大杨,我敢断定,岑福定是在照顾着什么人,他刚刚是去送餐饭,那么晚间肯定还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