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村的村民们全都静静地等待着贼匪上门,不料那群贼匪进了下河村,在村子里没有找到任何人后,直奔上河村而去。
等他们到了上河村,没过多久,上河村就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江晚的精神力还触及不到上河村的情况,却也预料到上河村里应该是有人的。
真是愚不可及!
昨日有贼匪出没的消息在附近传得沸沸扬扬,这上河村的百姓怎么还有回去的?
“让大家都警醒着些。”
上河村的情况算是让众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家聚在一起,不复往日的喧闹。
一个个神经紧绷。
“那群贼匪正往咱们织坊的方向走。”
前面江晚一直观察着附近的情况,一有了消息就往里传,如今她已经看到贼匪往这边来了。
就是不知道那群贼匪是不是奔着织坊来的。
“我让护院都准备着。”
刚才上河村的情况,为了警醒下河村的村民,彭雪没有避着众人。
而这条消息就要瞒着了,免得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人还没有来,他们先乱起来。
“嗯。”
这群贼匪,江晚一个人还能应付,但她并没有跟彭雪说,让那些护院准备着也好。
毕竟就连她都不能保证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老大,前面就是沈家的织坊,小的估计下河村的村民都在里面躲着呢。”
“咱们烧了上河村,此处离得这么近,他们焉能看不到。”
要是看到的话,或许他们会提前逃到山里去。
“不如,派几个人先上去看看情况?”
“可。”
万一没有跑走,那就一锅端了,领首的男人如是想着,反正杀了那么多人,再杀一些也无所谓。
“他们走多久了?”
刚派出去六人,他们离织坊不过七八百米远,按理说他们早该回来了。
“有一刻多钟。”
“有情况,去看看。”
派出去的斥候,武功高强不说,能力也出众,却有去无回,必然是被捉住了。
可同时捉住六个人,还没有弄出来一点动静,这让他生了几分兴致。
“你是谁?”
刘元昌带着一队人马朝织坊的方向行进,还没有走到半路,一道人影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
此人身形模糊不清,但浑身的气势十足,刘元昌活了几十年,从未见过有人身上有这般强大的气势。
“这句话该我来问你,你们是何人,为何在这节骨眼上坑杀无辜百姓?难道就不怕冤魂索命吗?”
江晚依旧背对着刘元昌等人,瞧着上河村的火越烧越旺,她心里格外痛惜。
都是些无辜的生命,竟然就这般无声无息地惨死在他们的手里。
“哈哈,冤魂?这世上要是有冤魂,我难道还能活到今日。”
听了这句话,刘元昌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不由得仰头大笑。
丝毫没有半分的愧疚。
而这也彻底惹恼了江晚,她转身抬手一挥,一柄锋利的木剑瞬间刺穿了他的右肩肩头。
然后在对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无数条藤蔓从地表冲天而起,像一条条巨蛇瞬间将所有的人都缠绕其中,藤蔓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直到他们一个个被缠的脊骨碎裂,窒息而亡。
“你到底是谁?”
江晚用了一刻钟时间,悄无声息地杀光了近百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弄出来,这般手段,不像是凡人所为,反倒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传说中的精怪。
被藤蔓缠住,却没有被勒死的刘元昌瑟瑟发抖地望着慢步走来的江晚,害怕的都不敢大声喘息,浑身颤抖,重复着之前的问题。
“我不是谁,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你们呢?不好好在巡防大营里待着,为何要出来残杀无辜百姓?难不成你们是想要造反?”
从一开始出现的那群人,还有昨天被抓的那些以及眼前这些,江晚发现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她很是疑惑,为何这些当兵的要到处烧杀抢掠,细想想,或许只有一个缘由。
他们想趁乱造反。
“你、你知道我们?”
突然出现的高手,竟还能猜出他们的身份,为了不让人怀疑,他们都做贼匪打扮。
“你们从昨天就在这一带频繁出现,想让人不知道都难。我现在懒得跟你扯皮,只问你一句,你想不想活?”
……
江晚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还要去处理尸体,不能一直在这里耗时间。
待会儿织坊里的人发现她不在,就要出来寻她了。
“想!我想活……”面对如此高手,刘元昌知道他能不能继续活着,只在她一念之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在说之前,希望你能明察,我做这些也是被逼的。”
被逼?
江晚是不信的。
但刘元昌要是实话实说,她可以放他一命,毕竟他的手下都死光了。
饶是放他一命,他也不敢再回去,要不然他的上峰必定饶不了他。
“无所谓,我说到做到,但看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