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不满,她今日寿辰本来很开心,本打算趁着这个好日子让天帝确立旭凤的太子之位。
可是看到润玉回来,修为也不错的样子,她本就膈应,如今又这样一个小仙打扰自己的寿宴,她仔细看了一眼对方,果然看出了破绽,她伸手一道灵力变成绳子捆住对方,“何方宵小,来参加宴会还遮遮掩掩,不以真面目见人,竟然用幻术掩盖真身。”说完,又一道灵力射向对方头上的木簪。
锦觅不察,发簪落地,长发散下,竟然变成了一个貌美的小娘子,场中众人看向锦觅,都只觉得面熟,酒仙更是忍不住惊呼,“这不是百花宫中的梓芬吗,保养的真不错啊,越长越水灵啦!”
天后听后,仔细一看,确实有些相像,想到当初天帝为了先花神想要废除自己的后位,心头怒火更盛,“酒仙怕不是喝多了脑子也糊涂了,先花神已经身陨好千年了。”
“就是嘛,酒仙该醒醒酒了。”月下仙人从外面进来,走到锦觅身边,“这哪是先花神,这明明是旭凤的小书童锦觅啊。”说着解开对方的绳索,一把拉着对方来到堂中,“我这姻缘府里的红线团久不搭理绕成一团了,解的我头昏眼花,所以来晚了,还请王兄,嫂嫂见谅。”
一旁的锦觅也连忙行礼,“锦觅拜见天帝,拜见天后娘娘。”
听到锦觅的名字,一旁的水神忍不住有些恍惚,喃喃开口,“太像了。”
天帝没理月下仙人,看向锦觅,“不知锦觅仙子此前在何处修仙啊?”
锦觅还没来及开口,一旁的月下仙人抢先开口,“王兄的消息也太闭塞了些,觅儿此前不就在凤娃的栖梧宫里面吗?”
天帝和天后看向旭凤,天后咬牙切齿,“不知我儿,从何处觅得这般姿色的仙子。”
旭凤低下头,一旁的月下仙人见状,抢先开口,“这可是凤娃捡回来的。”
锦觅闻言,立马反驳,“不是,狐狸仙说反了,是我把他捡回来的,说来惭愧,在下不才,救过殿下三回性命。”
“可是那位以夜幽藤相赠,几次三番救火神于危难之中的锦觅仙子?”天帝打量的看着眼前的人。
“天帝明鉴。”锦觅行礼语气骄傲。
“这么一说,本座跟陛下倒要谢过锦觅仙子的救命之恩了?”天后听说对方救过旭凤,神色倒是和蔼了些。
一旁的水神试探询问,“不知锦觅仙子在何处拾...遇到火神殿下的?”
“水镜。”锦觅脱口而出,心里暗喊糟糕,这就说出来了,长芳主知道了肯定又要罚她。
水神神色一动,“锦觅仙子可是花仙?”
“非也,在下是一个果子精。”
“果子?”
“在下是一颗葡萄。”
上首的天帝闻言忍不住插嘴,“不知锦觅仙子仙龄几何?”
“四千多一点点。”锦觅虽不明白对方为何这么问,但对方是天帝她还是老实回答了。
一旁的润玉何穗禾对视一眼,看到穗禾看好戏的目光,润玉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装作视而不见。
穗禾想起在幻境中经历的一切,突然轻声‘啊’了一声,看着周围人都看过来,她装作不好意思的开口,“你不会就是师傅说的那个先花神逝世生的孩子吧?”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天帝率先开口,想到之前隐隐的念头,“穗禾,什么意思?”
“我师傅说花界都是一群脑子不清楚的,要不是那几个长芳主疯了似的要让天下都为那个无甚作为的先花神祭丧,天道怎么也不会把花神之位剥夺,本以为先花神是个清楚的,结果对方也是一个疯子,因为算到女儿万年内有一有情劫,就给女儿服了陨丹,断情绝爱,又隐藏了其身份,万年内不让出水镜。师傅还说劫难若是那么好渡怎么叫劫,说不定就是这多此一举才招致的劫难。”穗禾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将事情托盘而出。
旭凤在一旁听到这些神情痛苦,他本心仪锦觅,可就因为对方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才逼自己远离对方,如今不过是确定罢了。
“放肆,逝者已逝,怎可背后嚼人舌根。”听到穗禾说自己爱慕的人是个疯子,天帝有些不满,可看着底下的锦觅,又满眼慈爱,这是不是梓芬为自己生下的孩子。
穗禾并没有被吓到,只吐吐舌头,安安静静的坐下。
一旁的天后不满,听到对方是先花神的孩子,天后看向神色激动的天帝,眼神阴翳,趁着所有人不察,猛然出手一道杀招就挥向锦觅。
几人都来不及保护,千钧一发之际,锦觅周身隐隐传出凤鸣,一道金黄的像是一双翅膀的屏障包围住了锦觅。
“寰谛凤翎?!”天后惊诧,猛地转头看向旭凤,旭凤低头,没有解释的意思。
看到锦觅没事,天帝松了口气,随即不满的看向天后,“你这是要做什么?”
天后没有回答,水神见状,再也坐不住,他起身走到锦觅面前,“孩子,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元神吗?”
锦觅还是一脸懵的状况,看到水神,她很是亲切,毫不犹豫的点头。
其他人也察觉到水神的目的,都紧张得看着对方的动作,今日这趟寿宴真没来错,没想到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