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来。”
青黛一个婢女,也拗不过主子,只得按她说的拿了些酸果子来,又叫了茯苓来。茯苓会些医术,姑娘不想叫大夫,只能让茯苓给看看。
沈沅一边吃着酸果子压下恶心,一边伸出手让茯苓把脉。
“姑娘如何?”
“许是我学艺不精,没把出什么来。”
沈沅安抚茯苓道:“我说了我没事的嘛,跟你学艺不精有什么关系?”
青黛吩咐茯苓守着沈沅。自己则是去了前院等着老爷回来。
京郊那个案子破了,大理寺又变得清闲,今天沈耘下值的也早,刚进府门,就看到女儿的大丫鬟迎上来。
“老爷,姑娘今日从国子监回来就无精打采的,午膳也未用,平日最喜欢的鱼肉锅子今日却闻着就吐了。”
沈耘脚步不停,直接往女儿的院子去,“病了?叫大夫看过了吗?”
“不曾,姑娘不愿叫大夫,说是要找老爷您。”
沈耘进院子时,沈沅已经起来了,她看见她爹进来,立马站了起来,“青黛,茯苓,你们先出去吧,我跟爹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