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漠拉扯着陆相挽的手臂,半拉半拽终于把人送进了后座。陆相挽想开车门出去,又被薄时漠粗鲁得拽着手腕拉回来。
“你就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复婚就是断了她唯一的后路。在她看来,薄时漠这是好狠的心。这是他对她最大的霸凌和羞辱。
“你不是要回国吗?我们一起回。”
他把陆相挽抱在自己的左大腿上坐着,右腿抬起自己腿压着陆相挽的大腿,就像是夹心饼干似的把压着她反抗踢踹的脚压在他两腿中间。
单手握紧她的蛮腰,另一手合握着陆相挽的两只手腕强行压在他的大腿上。
“锁门。开车!”
他对白一下命令。
“可是漠哥,这里的公司我们还……”
这里的公司商务他们还没去,这次可是很重要的国际会议。薄时漠是推了整整两天其他重要的工作才能挤出来的时间参加,怎么能就这么放弃了?
“推迟。”
他毫不犹豫就给出了命令。眼神心思现在全在陆相挽身上。
陆相挽趁薄时漠没注意控制她的脑袋,爽快得一口咬在他薄时漠的脖子上,只是她没什么力气所以还没能见血。
薄时漠是被她这一下真给逼急了,直接一掌打在她肩颈上让她晕倒过去。
“但是……”
白一还想劝劝薄时漠,毕竟这次的机会实在难得,如果薄时漠开拓得好的话,他在国外的商业版图和名气说不定还能超越凌司如。
然后进一步垄断凌家国外的商业业务,这是绝佳的机会。
可薄时漠现在没心思听这些。
他正怒火冲天着。
毕竟国外不是他的地盘。陆相挽现在想离开他,所以只有回到了他的领地,他才能安心。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回国!”
他狠戾踹了一脚白一坐着的驾驶座。
白一再怎么理智,现在也不能先逆着薄时漠的火气再说下去。他只能应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是。”
陆相挽人是在薄时漠私人飞机落地之后才醒过来的。飞机里没有薄时漠的身影,机门还开着,陆相挽走到门口,看着周遭大片大片的中文字,才知道自己真的已经回国了。
两列十几个保镖就站在飞机机舱门的楼梯下。她没着急下去,就现在机舱门门口楼梯上,飞机场周遭没什么人,除了建筑物就是空荡荡的地面。
她熟悉这里的环境,也不知道这是南城海岛。
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南城海岛来。
保镖带她来到服务中心。
李岁安刚从一栋楼上下来,两人在空白的场地上遇见。
“岁安,司如有来吗?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都没接。”
她小跑到李岁安的面前,张口就是问凌司如的消息。
“凌司如吗?凌家这次不由她代表出席。只有凌轶凌亢到场,我也没见着她。”
陆相挽脸上明显是失意了。
“走吧,这里风大,我们进会客室。”
她由着李岁安牵着她的臂弯,拉着她走进几栋大楼之一。她把口罩摘下,坐在软沙发上。
“刚才你戴着口罩我还没发现,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的脸色算不上是苍白,但实在是僵硬。
“我只是在飞机上没休息好,所以现在有点头疼而已。”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我叫助理给你拿药顺便倒杯热水。”
“不用了,我缓缓就行。”
李岁安双手插着口袋要离开。
“那好,我也是这次项目的投资人,要剪彩开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这里是会客室,这个时间没人来打扰你休息。你进去吧,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怎么了?”
薄时漠前脚还火急火燎要逼她复婚来着,怎么后脚就不见人影了。她能想到的就是薄时漠现在手头上有比复婚更重要和迫不及待的事情要去做。
“这件事很紧急吗?”
“什么事?”
李岁安显然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薄时漠他很着急到这来吗?”
李岁安想了一会 还是什么都说了。
“本来今天是没什么事的,就是凌亢那个神经病突然变卦了,闹得现在局面很麻烦。”
“你还不知道吧?”
“凌氏作为这座岛的第三大股东,临时变卦要把海岛的股份从凌司如名下转到薄盛来的名下。不然他们不予海岛对外开放。”
“虽然说这种临时变卦违背了合同法 但。但明天就是海岛对外开放营业的日子,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凌氏这边的问题不是薄氏强压就能解决好的。”
“明天之前,不知道他们背后能有多少小动作呢。”
“是这个海岛项目很重要吗?”
“薄哥一直亲力亲为,应该是薄氏这几年最大的项目。”
“哦,那我知道了,谢谢啊。”
“不用。”
李岁安离开之后,她查看四周无人,就把门关上,然后拿出手机拨打薄盛来的电话,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